橋東區二狗幫的大門前,一輛掛著東河會專屬牌照的賓士車急速駛來。
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嘯叫,賓士車一個急剎,停在了鐵門前。
“喂!幹什麼的?想死啊!”一個人看著車急速衝了過來,慌忙躲避。
其他在門口把守的人也全都提高了警惕。
兩個拿獵槍的小弟對準了賓士車,剩下的人抓緊了手中的長刀,大斧等。
差點被撞倒的這個人正是天天跟在老肥屁股後面的黃毛。
黃毛怒氣衝衝的跑到車前,一巴掌拍在機器蓋子上說:“怎麼開車的?你眼瞎了,老子砸了你的破車!”
說完,拿起手中的開山刀,就要砍。
“黃毛哥,你看看車牌子!”一個人跑過來,拉住了黃毛說道。
黃毛低頭一看,腦袋嗡了一聲。
“我去!東河會的車!我怎麼這麼倒黴呀我!”黃毛心裡瞬間有十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
東河會的名字在東河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敢砸東河會的車,恐怕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看的。
車門開啟,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帶黑色墨鏡的高大青年帶著微型衝鋒槍從司機位和副駕駛走了下來。
“我們是東河會的,要見七哥,有急事,請快去通知。”一個黑色西裝男說道。
“好!好!好!稍等,我這就去通報。”黃毛看見拿槍的黑色西裝男恭敬的回答,立刻親自跑進了二狗幫,去找七哥。
七哥此刻正在院中和優米商量二狗幫過冬的準備情況。
“七哥!七哥!東河會來人找您?說有急事。現在就在門口呢,開著一輛銀色的賓士車。”黃毛慌里慌張的跑過來說道。
“銀色賓士車?這不是我爸的車嗎?”七哥心裡想著。
黑色的賓士車到處都是,可銀色的賓士車,全東河市只有一輛,這輛車是七哥父親的專屬座駕。
“慌什麼?人在哪呢?”七哥問道。
“在大門口呢!”黃毛趕忙答道。
三人快步來到大門前。
賓士車後排的人看見七哥後,開啟車門下了車。
“王伯?你怎麼來了?”七哥看見下車的人後說道。
“我們車上說吧。”一個頭發全白的老人說道。
七哥也沒廢話,和優米打了個招呼,直接上了賓士車的後排。
兩個黑色西裝男左右背對著站在離車兩米的地方,警戒持槍,不讓任何人靠近。
“少爺!老爺病重了,快要不行了。”王伯說道。
王伯是七哥父親的貼身管家,在七哥的家族呆了一輩子。
“又來這招?上次叫我回去,也是說我爸病重了。你們就不能換個說法?我不回去,回去告訴我爸。”七哥說完,就要開門下車。
“少爺!老爺這次是真病重了!現在就在紫區的醫院裡。我沒有騙你,你看。”王伯情緒激動的說道,並拿出了手機,開啟了一段影片遞給了七哥。
影片中的老人渾身插滿了管子,各種儀器閃爍著指示燈擺在四周。
“我爸怎麼了?”七哥看著影片問道。
“老爺突發急症,住院了。現在就靠藥物和儀器維持,但不會太久,畢竟現在各方面的資源都太缺乏了。”王伯說道。
“我爸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這樣?”七哥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影片。
“哎!少爺,其實老爺身體早就有問題了。
再加上末世後日夜操勞,一心想為你和家族在東河會徵得一席之地,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上次叫你回去,其實也沒騙你,當時老爺確實也病了,只是沒那麼嚴重。
但其實那時候起,身體就已經報警了。
少爺!我求你了,回去看看老爺吧。這麼多年了,父子倆能有什麼隔閡呢?
老爺現在只有您一個兒子了。”王伯勸說道。
七哥沒說話,看著影片陷入了沉默。
外人只知道七哥和父親不太和睦,但是具體的並不瞭解。
七哥的母親在他12歲的時候就意外離世了,半年後,父親給七哥找了新的後媽。
後媽對七哥很不好,經常跟七哥父親說他的壞話。
後媽生了兒子後,變的更加變本加利。
七哥和父親的關係也就變的越來越疏遠。
大學畢業後,他就很少再回家,近些年徹底和家裡沒了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