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巴車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小時接近五十多公里的速度。
兩人跳出車外的那一刻,巨大的慣性和重力就席捲了全身。
他們快速滾落在了在公路上,衣服接觸到地面直接就被撕碎,破裂了開來。
鐵強能感覺到有皮肉被撕裂開了,並沒有疼痛感,而是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想斷掉骨頭,這時候就必須迅速翻滾減速。
於是他開始努力在地面上滾動,製造儘可能多的摩擦力。
鄭星的身影也在後面瘋狂地旋轉滾動著,他倆都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卻都咬緊牙關不肯停下。
終於,他們倆的身體開始減速滾動,最終停了下來。
鐵強感到四肢百骸都在發顫,他奶奶的,這跳車體驗實在是太酸爽了!
他看向同樣停止了滾動的鄭星,鬆了口氣!
倆人同時笑了起來——他們還活著!
雖然兩人都傷得不輕,現在都是皮開肉綻的,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人的骨頭應該是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兩人狼狽地趴伏在路面上,嘴裡散發著鮮血的味道。
但是他們還是迅速地爬起來,朝著運鈔車的方向踉踉蹌蹌的跑了過去。
鐵雷鳴已經拿著槍下了車,迎向了二人。
大巴車此刻已經完全燃燒了起來,如火龍般徑直衝著前方衝去。
剛才扔燃燒瓶的越野摩托一個加速,堪堪躲避開了大巴車的撞擊。
但也由於車速過快撞在了旁邊報廢的汽車上,兩個小弟翻滾著摔了出去,半天沒有動靜。
他們這一下可要比鐵強他們摔的要嚴重的多,這個道理非常簡單,因為有準備總比沒準備的要強的多。
老肥駕駛著摩托車載著小弟朝著鐵強和鄭星衝了過來。
小弟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長刀,朝著鐵強就劈了下來。
沉悶的槍聲響起,後座拿刀的小弟直接被霰彈槍擊飛,和長刀一起摔落到了地上。
鐵雷鳴再看到有摩托衝向了鐵強和鄭星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瞄準後座持刀的人就扣動了扳機。
騎車的老肥其實已經看到了鐵雷鳴端著槍跑向了這邊,但是他不相信這個半大孩子敢開槍打他們。
畢竟射殺喪屍和射殺活人那是有本質區別的,但是他想錯了。
經過這麼多場的戰鬥,鐵雷鳴已經得到了完全的蛻變。
不再是一個初中還沒畢業的學生,他現在早已變成了一名殺伐果斷的戰士。
老肥一見大事不妙,摩托直接一個極限掉頭,油門到底直接逃離了戰場。
鐵雷鳴也沒有再開槍,快步跑向了二人。
他扶住了踉蹌的二人趕忙問道:“老爸,鄭叔,你倆怎麼樣?”
“我倆沒事,先上車,那個胖子肯定回去叫人了,咱們得趕快離開。快走!”鐵強說道。
鐵雷鳴快速背好槍,一手攙扶一個,朝著已經朝他們駛來的運鈔車走去。
三人登車,鐵強說道:“梅子,快回鐵犀幫,這回二狗幫死了這麼多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梅點點頭,一腳油門,運鈔車疾速朝著鐵犀幫駐地而去。
老肥駕駛著摩托車一路狂奔,沒多久就狼狽的返回了二狗幫的基地。
“七哥!七哥!鐵犀幫的人欺人太甚了,我帶出去的兄弟們全都死了!七哥為死去的兄弟做主啊!”老肥哀嚎道。
“什麼?你說什麼?他奶奶的鐵犀幫!這是要到老子頭上拉屎啦!”七哥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罵道。
“七哥,你彆著急!讓老肥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優米說道。
“老肥!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七哥追問道。
“七哥,我今天帶了一隊兄弟外出巡邏,結果在客運站遇到了鐵犀幫的人,就是那夥開運鈔車的。
他們從客運站開了一輛大巴出來,我們就詢問了一下他們這是要幹嘛?可是他們二話不說,直接開車就撞我們!
後來我們就騎車攔截他們,可是他們直接就下了殺手,兄弟們全死了,就我逃了回來。
七哥!你得給我們做主啊!”老肥哀嚎著說道。
“孃的!這真是上門來欺負我們了,好!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
招呼兄弟們抄傢伙,血洗鐵犀幫!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七哥咆哮道。
旁邊的優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