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關揮舞起手中的大砍刀,毫不猶豫的迎著黑衣人就是一刀。
雖然身體機能略有下降,動作也變的有些遲緩,但是老關強悍的身體素質也真不是蓋的。
黑衣人雖瘦小,但是速度卻很快,他靈活的躲閃著老關的攻擊,但是對方砍刀的重量及長度也限制了他的進攻。
黑衣人忽然一記飛踢,踢在了老關持刀的手臂上。
老關只感覺手臂一陣麻木,砍刀立刻脫手飛出,在天台上刮出一道長長的白痕與火星。
黑衣人見一招得逞,立刻又是一記飛踢,直擊老關的胸口。
就在這時,老關伸手一抓,就掐住了黑衣人的腳腕,他用力一扯,黑衣人就向前摔了過去,正好摔在了雞舍上。
原本簡陋的雞舍外牆瞬間倒塌了一大半,破碎的木板飛濺的到處都是。
雞舍內的幾隻雞立刻亂作一團,拍打著翅膀四處亂竄,有一隻還從天台上飛了下去。
此刻天台上的雞毛亂飛,雞舍內外到處都是被受驚嚇的雞鳴聲,以及雞爪蹬踏在各種表面上發出的摩擦聲。
瘦小的黑衣人這一下也摔的不輕,好半天才從雞窩裡艱難地爬了起來。
老關踢完這一腳後,此刻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全身好像失去了知覺。
耳朵嗡嗡作響,眼睛刺被激的紅腫,不停的流淚,視線也開始變的模糊。
喉嚨裡和面板上更是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疼。
農藥的中毒症狀開始爆發了,老關已經支撐不住身體,一頭栽倒在了爐灶上。
爐灶上的調料瓶子都被碰翻,丁零當啷的撒了一地。
爐灶上面穩著一口鐵鍋,鐵鍋的蓋子被撞開,裡面有少量的溫水。
每次晚飯做完之後,做飯的人都會壓滅柴火,然後往鍋內放少量的水,防止餘溫把鍋燒壞。
老關將鍋裡的水使勁的往臉上潑,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黑衣人看著撲倒在爐灶上的老關,陰惻惻的笑著撿起了地上一塊帶著釘子的木板就走了過去。
老關此時還在試圖用水讓自己清醒過來,萬全沒有注意黑衣人已經到了他身後。
黑衣人猛的掄起帶釘子的板面就要朝著老關的後腦勺拍下。
“砰!”
霰彈槍的一聲暴鳴響起,黑衣人身體先是一僵,木板掉在了地上。
他低頭了下自己汩汩冒血的肚子,身體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緊接著就向後倒了下去。
爐灶的位置本身就靠近天台的邊緣,他這一退一倒正好從天台上摔了下去。
一聲慘叫在空中傳來,然後就是人自然落體摔在地上的聲音,再接著就是樓下值守小弟們的喊叫聲。
開槍的並非旁人,正是劉梅。
劉梅,馮麗,月亮被安排在五樓和幾個女人一起居住。
當晚,劉梅並沒有睡,因為幾天過去了,鐵強他們一點訊息都沒有,她感覺心緒不寧,總擔心會出事。
正當她輾轉反側,胡思亂想的時候。
老關的一聲暴喝,將她立刻從混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她利索的下了床,穿著秋衣褲,從桌上抄起霰彈槍就衝出了房門。
跟她一屋的人都被驚醒,馮麗和月亮也立刻下床,帶上手槍跟著跑了出來。
劉梅來到樓道內,側耳傾聽了一下,發現打鬥聲是從天台上傳來的。
她立刻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向了天台,剛跨出天台,就看見了黑衣人舉著木板正要砸向倒在爐灶上的老關。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抬起已經在跑動中就上好鏜的霰彈槍,扣動了扳機。
“老關!老關!你怎麼樣?”劉梅跑過去急切地問道。
老關迷迷糊糊地回答道:“水,水桶裡有毒。”
馮麗和月亮此刻也上到了天台,幫著劉梅一起把老關扶了起來。
月亮抽動了兩下鼻子說道:“這是什麼味道啊?難聞死了!”
“都減少呼吸,憋住氣,這是一種毒性很強的農藥。”馮麗說道。
劉梅發現老關的外套上味道很大,拔出刀,將外套割破從身上拽了下來。
有十幾個兄弟衝上了天台,兩個人快速跑過來扶住了老關。
“先把他扶到六樓的衛生間去,馮麗你看看哪桶水沒被下毒。找桶乾淨的水拿下來,快點!”劉梅說道。
劉梅看了看已經發黃的蔬菜恨恨地說道:“蔬菜也被撒上了農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