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句話呀是遊戲裡的一句話,意思就是讓你步子不要邁的太大了,悄悄的穩著點發展。”院長說道。
“哦,我懂了,就是得苟著,對吧,別看咱是山裡人,流行詞咱也會,哈哈哈!”劉滿屯笑著說道。
“明天咱們和那幫人要打起來的話,主要還是利用咱們的地利優勢,
現在聽見響的就一把八一槓,那個七九微衝從來也沒響過,
至於他們有沒有別的槍,還不太清楚。”鐵大山說道。
“那個七九微衝會不會就是個嚇唬人充場面的,實際根本沒子彈?”劉滿屯大膽推測。
“有這個可能,現在子彈消耗後,都很難得到補充。
但這只是咱們認為的,這槍裡有沒有子彈誰都不清楚,
那玩意兒要是突突起來,比咱們的槍可厲害多了。”鐵大山說道。
“他們那步槍的威脅我覺著也挺大,剛才那一槍就打在我身邊不遠處,
這是晚上視線不好,這要是白天我估計這顆鐵花生米是吃定了。”院長說道。
鐵大山和劉滿屯點了點頭,院長說的沒錯,步槍的優勢就在於打的遠,而且打的準,這比現在手裡的這兩把霰彈槍不知道要強了多少。
“院長說的沒錯,咱們現在沒有剋制步槍的武器,這是咱們被動的地方。”鐵大山說道。
“兩位老哥哥,都別發愁了,這愁也沒用。
他們要真是來硬的,那咱們就給他來橫的,我就不相信了,他們的人就都不怕死!”劉滿屯說道。
“嗯,滿屯兄弟說的沒錯!”院長說道。
“那明天咱們這幾個老頭子就豁出命的跟他們幹!看看誰的命硬!”鐵大山說道。
“幹他孃的!”劉滿屯豪放的說道。
山風呼呼的吹著,巡邏的人裹緊了身上的皮襖,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公路上,由八輛車組成的鐵犀幫車隊正在向莽山的方向行進。
昨天晚上車隊住在了一個已經完全荒廢的村子裡,這裡沒有任何的倖存者,就連喪屍和喪屍動物也沒幾隻。
車隊在太陽快要下山時到達了這個村子,
在老火的率領下,鐵犀幫的兄弟們清理了村子裡的殘餘喪屍和喪屍動物,建立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臨時安全區。
老人,女人,孩子們也從大巴上走了下來,準備今天的晚飯。
眾人吃過晚飯後,老火安排好了值班的守衛,就讓所有人都在車上休息。
這樣安排主要是怕夜間有突發情況,可以快速撤離。
而且人員相對集中,也方便管理。
眾人雖然很累,但是大家對老火的安排沒有任何的怨言和意見。
大家都明白老火是為了他們好,他們也都信任老火。
後半夜的時候,公路上駛來了一輛改裝的越野車。
車上的人發現了村子裡停靠的車隊,將車停在公路上用夜視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後,就上車離開了。
老火派出的暗哨也發現了來車,他當時趴在路邊的一個草坑裡,看見了下車的人。
越野車走後,暗哨返回車隊,將看到的情況告訴了老火。
“火哥!車上一共是兩個人,開車的是個男的,下車用望遠鏡看咱們的是個女的。”充當暗哨的兄弟說道。
“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有什麼特徵?”老火問道。
“天黑,我也不敢太暴露,沒看的太清楚,他們應該是有槍,那女的當時腰間懸掛著手槍。
穿衣打扮看著像軍人,但也不太像,很乾練。
對了,那男的手背上有個蠍子的紋身!當時他在車裡點了根菸,火苗亮起的時候我看見了。”暗哨兄弟說道。
“手背上有蠍子紋身?應該是東河會的人!”老火嘀咕道。
“行!這事別告訴大家,就咱幾個知道就行了,省的大夥擔心。”老火
接著說。
暗哨兄弟點點頭說道:“知道了火哥,那沒事我回去了。”
“晚上精神著點,有突發情況你就直接預警。這晚上也不太平啊。”
暗哨表示明白,返回了自己的哨位。
“火哥,這東河會的大晚上的在外面跑是幹什麼的啊?”鄭磊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反正這東河會不是啥好東西,這大半夜的出來肯定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咱們等天一亮趕快走,不能在這裡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