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到護城溝邊上了!”東子通報最新情況。
“大家穩住,聽我指揮再攻擊!”鐵大山說道。
“他們要投擲燃燒瓶了!”東子繼續通報。
“滿屯!準備!
你左我右,咱倆同時開槍!
打中間靠左邊這個,記住就開一槍,然後立刻隱蔽!”鐵大山說道。
“知道了大山哥!”劉滿囤做好了戰鬥準備。
鐵大山打了個手勢,兩個人同時躍上護城牆對著下面的盾牌手開了一槍。
前後響起的槍聲,中間沒有間隔,就好像只開了一槍一樣。
巨大的聲響震的人耳朵嗡嗡直響,兩人打完一槍後,立刻就隱蔽了起來。
被擊中的盾牌手和身後準備投擲燃燒彈的,直接就被衝擊的飛了出去。
熊哥也在第一時間用八一槓給予了回擊,
但是由於事發突然,槍的準頭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子彈擦著鐵大山的肩頭飛了過去,等他再想開第二槍,
已經來不及了,城牆上的兩道人影早已消失了。
“孃的!你兩個老狐狸!等我進村,非得給他倆點天燈!”熊哥惡狠狠的罵道。
熊哥的心理多少有些變態,他經常研究一些古代的酷刑。
這點天燈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他還真拿人實驗過。
點天燈是一種死刑刑罰,
把死刑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裡浸泡。
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
從腳上點燃,一點點的燒死,極其的殘暴。
熊哥看向被霰彈槍擊中的拿防彈盾牌的小弟,及其他人。
被槍擊中的人雖然體格特別的強壯,但此刻也躺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嘴裡,鼻子,耳朵都滲出了血,顯然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兩把槍同時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抗的住的。
拿燃燒瓶的此刻燃燒瓶早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破碎了,濃烈的汽油味散發了出來。
他只是被撞的有些迷糊,身上有些擦傷,沒什麼大礙。
其他的盾牌手受到突然的襲擊,一時也有些蒙圈,就連後面的投擲燃燒瓶的投彈手也有些不知所措。
“繼續進攻!”熊哥大喊一聲,讓兇徒們繼續攻擊。
投彈手將點燃的燃燒瓶扔向了升起的吊橋和大門。
隨著燃燒瓶的破碎,熊熊大火燒了起來。
雖然吊橋和大門上都塗刷了阻燃的材料,但是無奈燃燒瓶的威力還是很大的,
很快就將大門和吊橋燃燒了起來。
護城牆內也扔出了很多點燃的燃燒瓶,朝著前面的兇徒砸來。
這是鐵大山下令村民們從護城牆內進行了投擲,這樣的進攻效果並不是太理想。
很多燃燒瓶要麼扔在了護城溝裡,要麼就是飛向了別處,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扔向了兇徒。
而且莽山村的燃燒瓶是由白酒和酒精配製成的,破壞力和燃燒性都不如汽油製成的好。
扔到防彈盾牌上的燃燒瓶,破裂燃燒了起來。
但是並未對兇徒們造成什麼太大的殺傷。
兇徒們稍稍後退,等待著護城牆大門燃燒完畢,就要發起最後的衝鋒。
護城牆內,村民們想登上城牆,用弩箭射擊他們。
鐵大山阻止了眾人,對方有防彈盾牌,連子彈都可以扛住,更別說是弩箭了。
而且登上城牆,就會受到對方的遠端火力攻擊,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步槍,一個不小心,就大機率的會丟掉性命。
山道上隱約響起了汽車轟鳴聲,雖然不大,但確是清晰可聞。
鐵雷鳴不停的用對講機呼叫,試圖聯絡鐵大山。
可半天對講機也沒有任何回應,這讓鐵雷鳴變的有些煩躁了起來,嘴裡也開始彪起了髒話。
“雷鳴!彆著急,咱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到山頂了,
一共二十個兄弟,手槍有五把。
再加上你手裡的霰彈槍,拿下十來個人分分鐘鐘的事。”老火勸說道,
“知道火叔,但我還是急呀!”鐵雷鳴說道。
“孩子想做大事,得心有靜氣,不能一遇事就跟個跳腳猴子似的,毛毛躁躁的!
你現在在這罵了半天,自己著急上火的,對於山上的人來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