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冤枉你大爺的!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大頭氣急敗壞的喊道。
身邊跟隨他一起來的守衛們立刻衝了過來,衝著地上的張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哎呦!哎呦!打死我了,打死我了!我冤枉啊!我冤枉!”張三一邊打滾一邊喊著。
“行了,別打了!老吳醒沒醒?”貓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貓哥!您來了!”大頭趕忙走過來說道。
打人的守衛們聽到貓哥的聲音也停止了毆打張三,規矩的站在了一邊。
“張三,貓哥問你話呢!老吳醒沒醒!”大頭衝著蜷縮在地上的張三喝道。
武瑩皺了皺眉頭看著咋咋呼呼的大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貓哥看著自己的老婆不太開心,
衝著大頭說道:“大頭這沒你的事了,帶著人去外圍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是,貓哥!我這就帶人去!”大頭也看出武瑩的臉色不太好,答應了一聲帶著守衛們離開了。
他臨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地上的張三,
用眼神告訴他不要亂說話。
張三自然是知道的大頭的意思,
他準備實話實說,不再做任何的隱瞞。
“小龍,去看看老吳醒沒醒!”貓哥說道。
小龍答應一聲,快步走到了老吳的身邊。
他剛走到床邊,就看到了老吳脖子上被布包裹著。
“老吳!老吳!”小龍呼喚了兩聲,
可躺在床上的老吳絲毫沒有反應,
顯然還處於昏迷之中。
他解開了老吳脖子上纏繞的布條,
脖頸上一條很明顯的傷口暴露了出來。
小龍仔細的凝視著傷口,
傷口十分的平滑,
深淺拿捏的非常準確。
“用刀的應該也是從部隊出來的人,
而且是那種真正上過戰場的高手。
大機率是從一線作戰特種部隊出來的,
我的陷阱應該也是被他們破壞的。
看來我也要小心了!”小龍凝視著刀口想道。
他從隨身裝具內拿出一個藥瓶,
倒出了一些黃白色的藥粉撒在了老吳的傷口上,
藥粉接觸傷口後,立刻起了輕微的反應。
隨後他又拿出乾淨的紗布為昏迷的老吳進行了包紮,
最後為他蓋好被子,返回到了貓哥身邊低聲說道:“貓哥!老吳暫時還醒不過來,
他脖子上的傷口是被鋒利的刀具割傷的,用刀的是實戰高手,大機率是特種部隊的人!”
“特種部隊?軍方的人?
我這小小的泗水鎮也沒什麼值得軍方動用特種部隊啊。
應該也是跟小龍一樣有過從軍經歷的退伍軍人。”老貓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來人肯定不可能是官方或者軍方派來的。
“張三起來說話。”貓哥看向地上的張三說道。
“是!貓哥。”張三先應了一聲,
然後踉蹌的從地上爬著站了起來。
剛才大頭的人下手是一點沒留情面,
打的他渾身疼,十分的狼狽。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老吳不見的?”貓哥問道。
“是凌晨一點換班的時候,守衛們發現的。”張三這次倒是沒有隱瞞,實話實說了。
“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出去幹什麼了?”貓哥繼續問道。
“我聽老馬說,他是晚上8點半的時候去外面的小二樓拉屎,後來就一直沒回來。”張三說道,後面的聲音是越來越小。
“這麼長時間你們都沒有發現少人了?”武瑩厲聲問道。
張三聽著武瑩的話渾身一哆嗦,
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磕頭如搗蒜般的說道:“貓哥!大嫂!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不應該隱瞞老吳不見的時間,也沒有盡到守衛班長的責任。”
貓哥在兄弟們面前一直都是仁義大哥的形象,
對每一個兄弟都非常的夠意思。
反而武瑩這個大嫂,
是泗水鎮人盡皆知的狠辣,
對於犯錯的人絕不姑息,歷來都是嚴格處置。
他們夫妻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將泗水鎮將近五百多號人管理的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