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袋子倒出了四百多塊靈石,其中一個儲物袋倒出個令牌,引起了丁初九的注意。
連忙把靈石和兩個儲物袋,扔進自己的納戒裡,彎腰撿起地上的令牌,隨後又從自己的納戒裡,拿出虯髯老者的那塊令牌。仔細觀看著。
只見兩塊令牌一模一樣,黝黑的令牌上浮雕出一杆長槍,槍尖隱隱透出令牌。一股霸氣似乎要突破令牌,直逼神魂。
丁初九把令牌扔進納戒,轉身走向廚子。
未到近前,發現廚子彎腰撅腚,拿菜刀的手杵在地上,另一隻手伸在水面上,瘋狂的轉圈。
“廚子,你是把李拜天當成攪屎棍了嗎?中間都被你攪出旋渦了。你不怕他被你攪死嗎?”
丁初九走到廚子身後道。
“大哥,這事不怨俺,是他讓俺攪的。”
廚子抬手說道,手臂還不忘繼續攪動。
“你起來我看看。”
丁初九伸手摁住李拜天,手臂被帶動了兩圈,才逐漸停了下來。
李拜天掙扎著把頭露出水面,虛弱的說道:
“瑪德,差點攪死我了。”
“不是你讓廚子攪的嗎?”
丁初九疑問道。
“屁的我讓攪的,我的腳被水裡的水草纏住了,我說的是“腳”,我的腳!”
李拜天喊出最後一句話後,終於昏了過去。
丁初九把李拜天撈了上來,發現其腳上纏了一個碩大的水草捆。鞋也不知被攪哪兒去了,雙腿緊緊的纏在了一起,都有些變形了。
丁初九抬頭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廚子說道:
“這就是他讓你攪得?”
廚子撓撓頭憨笑道:
“大哥,他當時一直說攪.攪.攪的,俺以為他是讓俺攪他咧!俺當時以為他有什麼癖好,俺只有滿足他咧!”
“還愣著那兒幹什麼?趕緊用刀把纏著他腿上的水草割開,否則時間一長,他那雙腿就廢了?”
丁初九瞪著廚子道。
“好咧大哥,這活俺每天都在練。
看好了,小子,天狼霸絕……
大哥,你奪俺刀幹啥?”
廚子望著大哥手裡的菜刀疑惑道。
丁初九三下五除二,割開李拜天腿上的水草後,把菜刀扔給廚子怒道:
“就割一下水草,你還能用刀法嗎?你那天狼霸絕刀一出,我看你不光要割斷他腿上的水草吧!你是想連他一起劈了吧!”
廚子被訓的連連後退,提著刀嘟囔道:
“可是俺就會這個刀法啊!”
丁初九聞言,一瞬間有些後悔,把那套刀法教給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