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言注視著李拜天手中的噬龍槍,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赤發老者望著廚子,眼中怒意漸起。
面目最猙獰的當屬柳成絮,這次帶進的宗門精英,被這廝斬殺殆盡,自己也痛失了一截手臂,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風無言揚起手中的量天尺,赤發老者搶過韋長青的佩劍,也揚了起來。
二人像同時約好了似的,劍尺同時落向躺在地上的廚子二人。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腳不沾地的遁入場中,雙拳砸向劍尺。
逼退風無言和赤發老者後,再次出拳,直把柳成絮四人轟出三米開外,才收拳停手。
此刻廣場下方,才傳來一陣獅吼。
少年臉色冰冷的望著眾人,半天才緩緩開口道:
“你們……該死!”
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冷漠,宛若九幽的寒風吹過,令人冷的發顫。
風無言和赤發老者,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後手中的兵器傳來一股巨力,身體被震的退後三四米,才堪堪停住。
再看眼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名少年,築基中期境。正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兩人頓時心頭大震,眼神也變得謹慎起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眼前的少年就是那二人的大哥。少年明明只有築基中期境,但散發出來的威勢,比那位築基大圓滿的小子還要恐怖。
究竟是什麼樣的宗門,才能培養出這等的天才。
赤發老者此刻心中有些後悔,一輩子可謂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竟然真的陰溝裡翻船了。
“你們沒事吧!”
丁初九一招逼退六人,眼神依舊望著眾人說道。
“咳咳……,大哥,我皮糙肉厚的,倒沒什麼損傷;但大師兄傷的有些重,都被他們打吐血了。”
李拜天爬起來邊攙扶廚子,邊回應道。
“俺也沒什麼事,那紅毛老頭當初被俺斬下一根手指,納戒也讓俺奪來了。現在受他一掌也不算啥。畢竟他的全部身家都在俺這裡,俺也不算太吃虧。”
廚子拍掉李拜天伸過來的手,勉強爬起來說道。
丁初九發現二人還能站起來,心裡鬆了口氣。
“小娃娃,你們三人現在已有兩人無再戰之力,我等六人完好無損,你未必是我等對手。你只要把那小娃的黑槍給老夫,老夫願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風無言在震驚過後說道。
赤發老者再打量了丁初九幾眼,身體微退半步,低頭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呵呵……,白毛老頭,你的膽子不小,到現在竟然還要威脅我。就算你們六人綁在一起,也不夠我大哥捶的。你哪來的臉,還敢說威脅的說。”
李拜天不等丁初九說話,搶先懟道。
瑪德,六個老頭加起來有好幾千歲了,還有臉組團打我們不說。現在大哥來了,還要再威脅,看來年齡大了,臉皮也練厚了。
“你們倆退後,這裡交給我。”
丁初九揮手示意廚子二人後退。
二人刀槍在手,漸漸的退到廣場一側。
在那裡鐵劍門的弟子,發現二人過來,一鬨而散的向兩邊跑去;足足跑了七八十米遠,才駐足而停。
丁初九等他們退遠後,突然暴喝道:
“暴天裂瓜炮,天狼探爪。”
語落身化殘影,撲向風無言和赤發老者。
二人此刻也激發了兇性,量天尺和手中劍施展開來。
王通元三人瞅了瞅遠處的廚子二人,發現二人臉上毫無懼意,咬了咬牙也加入了戰團。
韋長青從納戒裡,拿出一柄佩劍左右攻擊。
霎時間尺形劍影連連,形成一片光幕把丁初九圍在中間。
偶爾傳出金屬聲,是因為柳成絮只有一隻手,沒法掐劍訣,才誤碰到自己人的劍上。
丁初九在劍慕裡左衝右突,雙手成抓,指前風刃已有十幾厘米,挨著誰,誰倒黴。
約有半刻鐘後,六人中除了風無言和赤發老者,其餘四人滿身的血槽,衣服也被撓破成條了。
柳成絮更慘,本身就只有一隻手了,現在手腕上的大動脈,也被丁初九撓斷了。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呲,眨眼因為身體缺血頭暈離開戰團。
幸虧這裡禁飛神識被限制,否則丁初九面對六名元嬰境,還真不太好辦。
柳成絮的離開,彷彿是一個訊號。王通元三人見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