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長,你……你……”
豹眼鷹鼻老者閃到戲子面前,激動的語無倫次。
老二老三也圍了過來,偷偷的抹著眼淚。
戲子臉色蒼白,望著戲伶三劍客說道:
“三位爺爺,我已經長大了。鳩尾狐只是開始,我一定會屠了九陰鬼宗,為我戲伶族報仇的。”
“好……好啊!我們的少族長終於能挑起大梁了。戲伶族報仇有望了,我們兄弟也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了。”
“老頭,我說師妹沒事吧!看你們緊張的。”
李拜天收起噬龍槍,雙手搓著汗液,嘲諷道。
“走吧!去喑臨城再休息一晚,明日趕回安南州。”
丁初九說完率先向城內走去。
李元通在鳩尾狐被殺的那一刻,急忙拿出他給自己的玉簡捏碎,轉身消失在城樓中。
翌日
六人走出南城門,正要御空而行。
突然城北方向傳來陣陣威壓,氣息一閃而逝,再出現時已攔住眾人的去路。
丁初九望著虛空中緩緩出現的三個老頭,漸漸的停住了腳步。
“我等來此,任何人不得離開。
嗯?鳩尾狐捏碎傳訊玉簡,為何沒有了他的氣息?”
中間的黑袍老者皺眉道。
“前輩,他們是戲伶族人,鳩尾大人被他們殺了,傳訊玉簡是我捏碎的。”
李元通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指著丁初九六人道。
“聒噪……”
黑袍老者一指點出,一絲黑霧侵入對方的眉心。眨眼間李元通的骨架從衣服中脫落,其皮和血肉被吞噬一空。
衣服隨風飄向遠處,老者彈指間殺了李元通。
豹眼鷹鼻老者眼光一縮,緊攥著少族長向後退去。
老二老三同時閃身護住戲子,眼神裡透出恐懼之色,顯然已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你們是戲伶族的執事吧!沒想到當初圍殺你們族長,已經過了六年了。”
“艽玉蟬,你不得好死。我們戲伶族與你們九陰鬼宗有何仇怨,你們竟然要把我們趕盡殺絕?”
豹眼鷹鼻老者雙目似流血,指著艽玉蟬大叫道。
“呵呵……,我是不是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
要問我們有何仇怨,你死後可以去問問,你們族中當初持玄天劍之人。要不是她殺了我宗聖子,我九陰鬼宗又如何能被長風閣打壓至今。
你們戲伶族的所有人都該死。”
艽玉蟬說到最後,恨意滔天。
“你放屁,老祖已告知了我真相。當初你們那個狗屁的聖子,欺騙了長風閣主之女的感情,又來糾纏我族老祖。
我族老祖殺了你們聖子後,九陰鬼宗竟然顛倒黑白,聯合長風閣反殺我族老祖,你們真是不要臉。”
戲子忍不住怒罵道。
艽玉蟬聽後,絲毫不以為然,看向幾人如同死人道:
“哦……?你竟然得到了那個臭女人的傳承,今日更不能留你們了。”
豹眼鷹鼻老者把戲子拽到丁初九身旁道:
“公子,對面三人是九陰鬼宗的長老,都是分神初期的修士。待會兒我們兄弟拖住他們,你和少俠帶我們少族長伺機逃走。”
“三位老人家不用如此,先看看情況再說。
拜天,你不是要挑戰分神期的修士嗎?對面的三人都是,你的活來了。”
丁初九應答完豹眼鷹鼻老者,又對李拜天說道。
“哈哈哈……,小娃娃,老夫斬人無數,從未遇到像你這般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一個小小的築基巔峰的小修士,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老三,殺了他。”
站在艽玉蟬右側的綠袍老者聽後,有些不情願的抬手一揮。
一絲黑霧從其手中揮出,霎時陰風陣陣,淒厲的叫聲從黑霧中傳出,無數紅芒撲了過來,竟然想把眾人全部抹殺。
“你們誰都別跟我搶,這活是我的。”
李拜天拽出噬龍槍高喝道:
“天狼破體槍,貪狼再現。”
槍花舞動,槍氣化做三個狼頭,迎向對方黑霧中的紅芒。
“喲呵……,有點意思。老三,你別不當回事,小心陰溝裡翻船。”
艽玉蟬左側的血衣老者陰陽怪氣道。
“哼!小小的金丹後期能有什麼意思,老夫閉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