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彈出碎靈石,被持槍少年打碎後,就一直注視著他。此刻見其拖槍阻住去路,聲音嘶啞的說道:
“少年人,你的天賦很不錯,但不該在此囂張。我江家在臨州城,沒有任何人敢欺辱。哪怕從江家大門內走出的一條狗,在臨州城的地界,也要被人供著。
你們敢在臨州城門前,殺我江家人,就要承受江家的雷霆怒火。
斗轉星移,分筋錯骨手。”
老乞丐身如閃電,雙手隱現殘影,向持槍少年抓去。
李拜天表面鬆鬆垮垮的,但心裡絲毫不敢大意,一時摸不清對方的路數。連忙調槍頭甩槍尾,口中暴喝道:
“天狼破體槍,槍掃春秋。”
噬龍槍舞出一片殘影,守住自己的全身要害和退路。
“噹噹噹當……”
一聲聲響聲傳來,老乞丐雙手擊在噬龍槍上,竟然發出了金屬聲。
李拜天覺得槍上傳出一陣陣巨力,竟把自己逼退了十幾步。
力量不夠,武技來湊。李拜天守招使出一半,槍術再變,口中暴喝道:
“天狼破體槍,搖光玉衡。”
槍尖微顫,兩道槍氣分左右攻向老乞丐。腳下更是墊步而上,一股無敵之氣,從李拜天身上發出。
老乞丐苦修肉身百餘載,從未見過有人把一杆槍,使出這種氣勢來。
雙手連閃,不退反進,欲與對手貼身進戰。
“江家傳聞的苦修者江凌羑?他不是去落鳳山脈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邊的打鬥,引起了眾多修士的圍觀,一位頭髮灰白的黑衣老者道。
“徐瘸子,那個老乞丐是江家的苦修者江凌羑?傳聞他不是在落鳳山脈,被一隻八級妖獸擊殺了嗎?”
站在那位黑衣老者身邊的山羊鬍老頭說道。
其餘年輕一點兒修士,看著場中的打鬥,腳步也向徐瘸子這邊移動。
“鄭駝子,江凌羑苦修體術,曾經在落鳳山脈中獨斗六級妖獸赤尾狐。如今過去二十多年了,在八級妖獸面前逃走也非難事。你我今日目睹他出手,也算是幸事了。”
黑袍老者羨慕道。
“我看那位持槍少年也勇猛異常,雖然只有築基大圓滿境,但一套槍術造詣也非同凡響。”
山羊鬍老者反而看好李拜天。
“鄭駝子,那名少年觀其骨齡,只不過虛渡十六七個春秋。就算他從孃胎裡練槍,也不過十幾年,哪裡是江凌羑的對手?”
“徐瘸子,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老夫反而覺得那名持槍少年更勝一籌。”
“鄭駝子,你欺老夫老眼昏花嗎?”
黑袍老者怒道。
“呵呵……,徐瘸子,老夫就事論事罷了,何來欺你一說?”
“哼!你就是看不慣老夫,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今日趁此機會,一併解決了吧!”
黑袍老者厲聲道。
“解決就解決,老夫怕你不成?”
山羊鬍老者也怒目而視。
兩人互視的眼光隱現火花,空氣中充斥著一股火藥味。
下一刻,徐瘸子開口道:
“老規矩,我押冮凌羑勝出,賭十塊靈石。”
鄭駝子也不甘示弱道:
“老夫賭持槍少年勝,押十塊靈石。”
二人劃地為桌,各自掏出靈石押上。
進入落鳳山脈的修士,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見此紛紛掏出靈石,押在賭桌的兩邊。
那邊打的異常兇猛,這邊賭的熱火朝天。
李拜天看到對方企圖貼身而戰,哪能給他機會。身體前衝,錯身而過。
十餘米後,躍空轉體單手持槍,直奔對方後腦暴喝道:
“天狼破槍術,天狼破軍。”
槍氣化為狼頭,咬向對手的後腦。
江凌羑聽到腦後風聲,閃身錯位後,發現對方身在半空中嘴角微揚,猛然暴喝道:
“金剛刁手,旋風升空鑽。”
抬腳跺的地面炸響,身體借勢旋轉升空,雙手合併如金剛鑽頭,向李拜天刺去。
“呵呵……,老乞丐有兩下子啊!可比起我大師兄,你可差遠了。一把年紀了,我倒要看看你的體術,煉到何種境界了。
天狼迴旋術,雙狼撲食。”
李拜天槍術再變,對著衝來的人影連點兩槍。
兩道狼頭從槍尖擊出,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