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袁成煥已伏誅。”
黎少成身無半點血跡,拱手道。
“黎殿主,你有點心急了吧!”
葉鳳舞冷眼嘲笑道。
“葉副殿主,屬下對御獸殿鞠躬盡瘁,毫無半點私心,多年處理殿中之事,毫無半點差錯,殿主都誇屬下辦事老成。
此刻一致決定處死袁成煥,屬下才代殿主執行,何來心急之說?”
黎少成大義凜然的話語,招來葉鳳舞“呵呵”聲笑,轉身走出殿外。
“殿主,葉副殿主不把屬下放在眼裡,屬下無所謂。
可殿中還有殿主您和諸位長老和首座,她竟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黎少成瞥了一眼離去的葉鳳舞,拱手對謝無痕施禮道。
“殿主,黎副殿主所言有些道理,自古宗門理法不到逾越。葉副殿主此舉確實有些過了,長此以往殿主威嚴何在?殿中弟子又如何能夠團結?”
三長老赫連勝看似為御獸殿著想,實則何嘗不是譏笑謝無痕的不作為?
其他幾位長老紛紛出言訴說,殿中一片嘈雜聲。
大長老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觀。
這幫老東西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當年殿主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你們難道都忘了嗎?是不是覺得殿主多年未曾出手,你們把他當成病虎了?
謝無痕此刻反倒嘴角上揚,笑吟吟的看著殿中的眾位長老一言不發。
等眾長老吵聲停下來才開口說道:
“諸位長老所言極是,本座會酌情考慮。
但五長老之事,諸位長老還要引以為戒,千萬不要誤入歧途,否則本座絕不手軟。”
謝無痕說完站起,一身霸氣沖天而起。
眾多長老發現殿主一身霸絕凌天的氣勢,才想起殿主的那身修為。紛紛拱手施禮,回到各自的座位默不作聲。
謝無痕環視一圈沉聲說道:
“事情已了,大長老留下,諸位長老先行離去,各自約束門下弟子。”
“是,殿主。”
長老們和首座走出殿外。
“黎殿主,五長老已斃,青獅峰還需人打理,你去一趟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是,殿主,屬下告退。”
吵鬧的大殿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又等了一會兒,大長老開口說道:
“殿主,殿中之勢如今不太樂觀啊!在這樣縱容下去,恐怕到時難以收場。”
“當年和訓獸宗爭奪此地之戰,已過去百年有餘,這群老東西百年未曾戰鬥,獠牙早已褪去。
現在只顧貪圖享受,勾心鬥角,哪裡還有當年的稱雄之心?在這樣下去,御獸殿也會走訓獸宗的那條老路。
本座這十幾年來不問殿中之事,就是在找機會看看這幫老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一個勢力的發展,如果沒有新鮮血液的注入,那麼這個勢力遲早會衰竭。
到時候本座不介意親自動手,除去這幫佔著茅坑不拉屎的東西。”
大長老聽到殿主這般話語,終於不再有眉頭緊鎖的神情。
自從殿主不問殿中之事時,大長老便以為殿主也只顧貪圖享樂了。
也曾勸過殿主,對方只說自有打算,奈何自己有心無力,只能得過且過。
本以為是敷衍之詞,沒想到殿主竟然考慮的如此深遠,大長老瞬間滿面紅光,心泰通達,周身法力波動異常。
十幾年的思慮終於放下了,大長老已有突破跡象。
謝無痕見此,伸手揮動,二人身影消失在殿中。
丁初九打坐完畢,照例前往袁成煥的住所,直到巳時也不見其蹤影。
正要反回自己的住所,黎少成從外邊走入。
“你叫什麼名字?”
丁初九雖知黎少成是副殿主,但此刻仍作茫然無知的說道:
“這位領導,您是……?”
“領導?什麼意思?”
黎少成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停步看著丁初九。
“呃……,領導就是殿中頭領和前輩的意思。”
尼瑪,慌不擇言,咋能吐出這個詞呢?這老頭不會起懷疑吧!
“哦?這個詞本座喜歡,以後就用這個詞語稱呼吧!
本座黎少成,為御獸殿副殿主,統管殿中一切事務。”
黎少成介紹完自己,舉步走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