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初九低頭看了看,頓時哭喪著臉說道:
“這位兄臺,我本是凡俗之人,從小嚮往修仙者。聽說落日宗要招收弟子,我才趕來。
沒想到半路遇到你這樣的,他搶了我的錢財,連底褲都給我扒了,我歷盡艱難才來到這裡,我想問一下,你們劫匪都這麼狠嗎?
我太慘了。”
“屁話,那你是沒遇到我,幹我們這一行也是有底線的,我最起碼會給你留下一身衣服遮體的。
你也太慘了,這樣吧!你把這身衣服拿去先穿上,然後我帶你去落日宗,那地方我熟,等你進了宗門領了衣服再還我。”
說完扒下自己的衣服遞了過來。
還有這好事?
丁初九接過衣服穿在身上。
衣服有點小,穿在身上不舒服,步子也不敢邁的太大。
“我叫李拜天,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邊走邊問道。
“丁初九。”
“哦,丁初九,我沒聽說落日宗要招收弟子啊!你從哪兒聽說的?”
“我聽別人說落日宗的易安陽要招收弟子,所以才過來試試的。”
“易執事啊!那差不多,他前段時間死了兩個弟子,他招弟子不足為怪。
不過他人品不怎麼樣,本是長老,半年前犯了事,被我……被宗主貶為外門執事,你拜在他門下要當心啊!”
叫李拜天的少年一路喋喋不休,落日宗的大事小情都往外倒。
顯然又是一個缺少社會毒打的少年。
丁初九一路嗯啊的應付,心裡對落日宗有個大體的瞭解。
“丁初九,你別拜易執事門下了,我給我…我給宗主說說,你拜在他門下得了。”
“我現在身無長物,宗主門檻太高,等以後再說吧!”
丁初九本想打聽一下林雲夢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剛來就打聽事情,太明顯了。
兩刻鐘後
兩人走到落日宗的山門處,一塊巨大石碑,上書“落日宗”三個大字,字型蒼勁有力,氣勢磅礴。
往上一片練功廣場有足球場大小,地上鋪設灰白的玄剛巖,十幾名身穿落日宗練功服的少年,在練習武技。
二人穿過廣場,還沒走進大門。
門內傳來一聲怒吼:
“小兔崽子,你把我的穿雲雀弄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