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把時空管理局成員證塞到仍不服氣的副機長手裡,“貨艙、劫機、位置跳過。”
“後側主油箱受損,暫時封閉與中央油箱的關聯;尾翼受損,一套液壓失靈,但對維持平衡沒太大影響。”
“飛行時間還可以持續多久。”少女手動忽略終端的警報,用上了她最冷酷的嗓音。
“已經進入阿拉斯加西南區,剩餘油量足夠支援我們到達安克雷奇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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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這種狀態,我會想辦法拖住那群傢伙。”鄭若涵從呆滯的副機長手裡奪過成員證,端起半自動步槍,離開駕駛艙。
“鄭若涵。”經過蘇洛羽附近的時候,紈絝子弟叫了她的名字。
少女偏過腦袋,“什麼?”
“有句話說清楚,我沒打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你的。”蘇洛羽強撐著說道。
“是嗎,可惜我是這麼打算的。”鄭若涵透過終端鎖定劫機者的位置。
紈絝子弟虛弱而疲憊地勉強笑了下。少女頭也不回地走向她所屬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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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艙也沒有找到她。”一位標準中東鳳凰戰士打扮的傢伙嚮明顯是首領的壯漢報告。
壯漢撫摸額上繫著的紅頭巾,以不同於粗獷相貌的柔和語調回答:“往前推進,時間不多了。”
鳳凰戰士面露難色,吞吞吐吐道:“我們,我們不知道如何在不影響到飛機的情況下開啟應急艙門。”
“你似乎忘了平時的訓練。”壯漢輕輕拍了拍下屬的肩,卻讓後者肉眼可見地顫抖。
壯漢站起身,穿過抱頭蹲下的人群,走到艙門前。公共走廊的那頭,貴賓艙的艙門開啟了。
“是她。”他近乎耳語地說道,再次撫摸紅頭巾。
少女在走廊的正中央站定,解除持槍姿勢,然後對著終端說了什麼。
原本不可一世的艙門瞬間自動彈開。
壯漢不明所以,望著孤身一人的少女。她勾了勾手指,用嘴型說道——放馬過來。
哂笑一聲,他屏退了所有下屬,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兒,他的宿敵,他的夢魘。
壯漢感受著額前、紅頭巾下的那塊疤痕,儘管不再疼痛,但卻是無法磨滅的記憶。
公共走廊存在著一種與人質抽噎截然不同的聲音:尖細而急迫的氣流哨聲。
“這可是個壞主意。”他說道。
“但不是你想要的嗎?”少女從腰間拔出戰術匕首。
壯漢盯著她看了一秒鐘,發出歇斯底里的大笑,之後整條走廊陷入死寂。
熱氣不斷逸散。
“現在,讓狂歡開始吧。”軍刀直直撞向對方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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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87航班的機長哈特·彼得森知道不能再等了。雖然他想用空中陷阱,但礙於敵我差距懸殊以及那位時空管理局特工的要求,他只能想辦法先同安克雷奇機場的地面塔臺取得聯絡。
“塔臺,東航587請求落地許可。”
“安克雷奇塔臺,已接收到貴機的情況報告。通報實時情況。”
“u587,停在滑行道h上,準備32l,申請直接進近。”
“批准,請問貴機打算做什麼穿雲。”
“我們想在機場上空做標準轉彎穿雲,如不能進近,我們將飛往備降場。”
“允許做修正角穿雲,跑道32,高度過900米過qx報告。”
“收到。起始進近高度900米。”
“開始程式轉彎呼叫。”
“按照當前航向239°飛半分鐘。”
機身突然開始劇烈抖動,通話中斷。
“什麼情況?”彼得森朝負責記錄的副機長大喊。
“電磁干擾,第一公共走廊發生小幅爆炸。”副機長有些手忙腳亂,“預計通話重新建立還需要半分鐘。”
“該死。”彼得森迅速檢查裝置的完整程度,戴上吸氧裝置面罩。
他猛吸一口氧氣,資料顯示客機朝不可控方向隨機演變。
加把勁吧,小女孩。他心裡默唸,安慰自己說鄭若涵一切安好,然後繼續通訊。
“塔臺,請求盲降,重複,請求盲降。”
“能看見地面嗎,u587?”
“我們看不到跑道,想試做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