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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前奏(3):巴黎,風雨欲來

五百萬變成三千七百萬,這不僅需要勇氣,還需要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不過現在迫在眉睫的是,東道主打算翻臉了——

本應該在巡邏打打醬油的護衛們從身上掏出警棍,漸漸圍了過來。

“瓦爾納託女士,您是以什麼名義大駕光臨鄙人的地盤呢?”少女沒想到敵方boss居然拿她這樣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的法蘭西三好青年開刀,但打量自己的穿著後隨即釋然——出任務後回家路上碰到閨蜜衣服不換就直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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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東道主懷疑少女是gign派來打頭陣的,但按理說不應該是便衣嗎?這小姑娘直接穿上法蘭西最顯眼的藍色制服,就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觀摩一陣,在莫羅大小姐即將提錢跑路,反派boss終於坐不住了,施展出自己的拿手好戲——大手一揮,所有嘍羅一起壓上。

至於為何他如此肆無忌憚,打滿五場的塞扎爾可以給出答案。

除去只想休息的塞扎爾以外,拉迪福吉德作為傳統的法蘭西紳士,不會幹架;沙西尼婭表示自己和海峽那邊的某格萊斯頓少爺的人物面板一樣;唯一的戰力少女瓦爾納託則表示自己在gign是混後勤的,這輩子是不可能一打十的。

冷靜如塞扎爾,袖手旁觀,哼著小曲換著衣服,欣賞法蘭西傳統的追逃遊戲。

“fbi open the door!”跑最前面的拉迪福吉德開啟通往地面的防盜門後被一腳踹到了某個部位,再起不能。緊隨其後的瓦爾納託讓過一個身位,忙裡偷閒地建造那一腳原本的軌跡模型——是友軍沒跑了。

“喲,這不是奧托老弟嗎?什麼風把你吹到這來了。”塞扎爾陰陽怪氣地說道,向之前踢出暴擊的陽光青年伸出手,後者微笑著與其一握。

“路上堵車了,讓老哥你多打了幾局,抱歉抱歉。”奧托·德·西爾蒙半偏過他那線條優美的腦袋,一言一行中都充滿請求原諒之意。

“有意思,你小子是被fbi洗腦了麼,都學著發揮自己的優勢了。”塞扎爾摸著下巴的胡茬玩味地打量起自己的敵手兼摯友,“有點毛骨悚然,說真的,老弟你還是用原來那套吧,再這樣我都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了。”

“那是開玩笑。”奧托咧開嘴,標準地露出八顆牙齒。

“我知道。”塞扎爾側身避開正在交流哲學的兩位仁兄,稍稍注意了一下這基情四射的肉搏場面,轉頭鄭重地補上一句,“可惜不好笑。”

奧托頹廢地靠著欄杆,從制服內層摸出一個已經壓扁了的煙盒,僅剩的兩根gauloises在主人的口袋裡存活兩小時後終於迎來結局。

“哎。”他吐出菸圈後嘆了一口氣,“最近你那邊(指fc)倒是消停了,但幾個小丑對老大哥的妥協很不滿意,我這幾天連夜加班快累死了。”

“包括去花神(巴黎著名咖啡館)和尼婭喝咖啡?”

奧托沒有吭聲,只是拿煙的手在微微顫抖。

“你得感謝我不是羅納德——你的敵人只有老傢伙——畢竟他可是單方面破壞了他老子和老東家定的娃娃親,鐵了心要讓尼婭繼承莫羅這個姓氏。”

“很好,看來我已經有了最強盟友。”奧托說著一臉諂媚地搓起手,和他那凱式青春的笑容格格不入。

“為什麼不跟上去?”塞扎爾朝著被gign護送、正向門口走去的胞妹擠擠眼,而後美滋滋地享受起國民香菸。

直男癌晚期&工作狂人奧托非常猶豫——查封這裡之後他還有別的任務。

“機會嘛,總是人創造的。而且,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副指揮。直白點,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妹子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塞扎爾苦口婆心地勸道,將白鬍子老頭的工作做到極致。

奧托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從他不斷變換的表情可以看出),最後像個爺們那樣追妹而去。

塞扎爾目送著二者保持合乎禮儀的距離走出入口,嘀咕著“老頭子的宵禁定在十點,還有兩個半小時——這點時間都夠本壘打了”這樣乾脆賣親妹的言語,感受到有人接近。

“簡,不得不說,你的取名水平有待提高——先不吐槽瓦爾納託結構和發音上的古怪,但這是個莫泊桑式的原創姓氏,你有考慮到嗎?”塞扎爾往右退了半步,甘淚卿式少女的小拳拳打在了他左肺原先在的位置。

“或許你還記得法蘭西文學史這門課我的選修評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