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劃傷——如果出現血痕,這對整個藝術界都是巨大的損失。
瑪麗望著她不斷嘗試從地上爬起。
眼中的倔強,熟悉而又陌生。
一聲嘆氣,不知道來自於誰。
腹部的劇痛稍稍緩解,腿部總算使得上勁,愛麗絲靠著自己爬了起來。
還沒等她清理身上的沙土,一記重拳再次衝向之前的位置。
已經有了防備的愛麗絲踉蹌退向遠離進攻的方向,這也是她唯一能成功的機動閃避行為。但還沒等她站直,右腿就硬捱了一記掃堂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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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力的情況下喪失平衡,愛麗絲摔得依舊結結實實。
等到她恢復理智,女士圓頭皮鞋的尖部已經抵在她的大動脈上。
“我必須向你道歉,這個行為不太符合禮儀。”瑪麗清冷的聲音響起,在滿腦子嗡嗡聲中勉強有存在感,“兩分鐘才能恢復行動能力,並且無法躲過第二輪攻擊,你的生存評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不合格可以描述。”
瑪麗收回前伸的鞋尖,愛麗絲無法再一探裙底風光(雖然也沒那個心思)。
從這個動作確認自己已經安全,愛麗絲開始劇烈地喘氣,企圖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恢復。
解除禮儀的限制,過程往往快速有效。
“還好,沒有哪個,哪個亡命之徒,會這樣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愛麗絲撐起身子,一邊不屑地說道,抬頭瞪著呈標準女僕站姿的瑪麗。
這回腦伴都來不及反應了,只有血族的本能讓愛麗絲勉強側身閃躲,但瑪麗臨時變換了腳的攻擊方向,受傷的部位變為肺部。
片刻之後,腳尖又搭回了原位置。
咳出湧入喉間的腥甜,愛麗絲舔了舔嘴角,不滿和憤怒佔據大腦。
“搞什麼?”
“你要面對的敵人可沒那麼紳士,在沒有擊敗對方之前,你不可以放鬆警惕。”瑪麗說道,往愛麗絲的肺部踩了一腳。
接連受創的肺部沒有再給愛麗絲痛呼的機會,她現在能做的,只有咳出血,以保證呼吸足夠順暢。
意識開始潰散······愛麗絲只能採用最笨的辦法——透過自殘的手段來保持清醒。
血族原本偏長的指甲死死地嵌在手心中,效果拔群。
滿手是血,但疼痛卻遠遠不如身上挨的那兩下。
馬車的聲音由遠而近。
瑪麗彎下腰,兩人的目光得到最直接的碰撞。
“我是認真的,愛麗絲。”她接著說道,語氣一如既往,也不知道是否帶有感情傾向,“我的手段可能過激,你會受不了,但一切只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哼,聖徒的調調。”聽到不遠處傳來鄭晗希充滿元氣的四不像小曲,愛麗絲用鼻音表示強調。
瑪麗追問起什麼是“聖徒”時,她卻徹底沒聲了。
她還是昏過去了。
:()打工血族:從不列顛開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