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實際上,一個人大多數時候的想法都很無趣。”愛麗絲放下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血袋,坐直身子——這是她不同意對方觀點時的表現——準備反擊,鄭晗希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
“人在胡思亂想或者指定性非常明確的思考下,讀心實際上並沒有實際作用。前者是你根本找不到你想要的內容,後者是你已經知道他在思考什麼,所以讀心和沒讀心沒有區別。”
愛麗絲又癱回了沙發上,美滋滋地繼續吸起血袋。
,!
“隨你怎麼說吧。”她企圖保持身為前輩最後的高傲。
“那我就這麼說。”低情商的鄭晗希完全忽略對方的潛在語言,接著對方的話頭趁勢追擊,“所以腦伴的監聽功能只在某些特定的情況才有效。”
見愛麗絲一點也不配合,本打算靠互動來進一步深入腦伴探究的鄭晗希尷尬地往下說道:“一般監視都是感受被監視者的個人情緒,儘管基本上都只是一瞬,但情緒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如果你監視的是一個情感管理大師,腦伴的讀心不就不起作用了麼?”
“情感管理只是在表面下功夫,即便情感管理得再好,內心的情感都不可能作假。”鄭晗希遲疑片刻,補充了一句,“除非連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情感。”
從男性成為女性,對於愛麗絲而言,不過是多了一顆八卦的心。
她取出一個未開封的血袋,有些不捨地將其塞到鄭晗希手裡。
我有血袋,你有故事麼?
然後,搭嘎,口頭哇路。
咳,扯遠了。
“如你所見,腦伴其實相當於內建電腦,再加上儲物空間和投影技術。”鄭晗希非常簡潔地解釋了腦伴的結構。
聽完這個概述,好奇搗鼓著腦伴的愛麗絲立馬興致缺缺,攤在沙發上打起了哈欠。
“別這樣,前輩。”哭笑不得卻又不好說什麼,鄭童鞋只能進行微不足道的抗議,“22世紀可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先進,何況腦伴只是輔助工具,為軍人制作的戰爭用具。”
“那麼說,你們22世紀當兵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嘍?”能以vr視角使用電腦,還有儲物櫃和投影,這像話嗎?這是軍人該有的條件麼?
所幸這回鄭晗希t了要點。
她用愛麗絲看著自己的表情回望對方。
“這是在考驗軍人自制力。”
愛麗絲現在大概只有“啊這”想要說了。
“不開玩笑了,前輩。”鄭晗希開始努力嘗試讓愛麗絲對22世紀軍人的印象有所改觀,“腦伴還有很多實用的小程式。”
“比如說?”
“瞄準輔助,駕駛輔助,各項資料測繪,翻牆······”察覺到自己爆出某些奇怪的小工具(雖然她常用),鄭晗希慌忙改口,“翻越障礙物模擬與引導工具。”
“你覺得我們人民警察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愛麗絲投影出自己的程式列表,指著上面的“加速精靈”說道,“在21世紀被工信部查封的翻牆神器,在22世紀就合法了,還成為腦伴收納的小工具?你們腦伴程式收納負責人是誰,我記得我有必要和他談談。”
鄭晗希:其實這個小工具是我建議的,但我不會承認的!
她小看了一個曾經的頂級特工的學習能力。
所以,透過腦伴,愛麗絲反將一軍。
“你滴,華夏同胞們大大滴的功臣!”她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鄭晗希的肩,這個行為將會造福多少華夏子弟兵啊!
少女一臉疑惑,但在回答時候突然停止了。
她走出門外,昂起頭。
遠處有東西正在接近,而且毫無遮掩蹤跡的打算。
被這個轉折徹底弄懵逼的愛麗絲跟著出了屋,有些呆呆地問道:“怎麼了?”
“有人來了。”鄭晗希如臨大敵,嚴肅的表情是愛麗絲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不止一個。是議會軍,他們找上門來了。”
:()打工血族:從不列顛開始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