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覷,眼中皆露出疑惑與驚訝之色。慕星雲站在龍椅之前,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的目光掃視著大殿,試圖尋找司徒傲的身影,但一無所獲。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的流逝都顯得格外漫長。那原本莊重肅穆的氣氛,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有些慌亂。群臣們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猜測著司徒傲為何遲遲未到。一些人認為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而另一些人則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
就在眾人滿心疑惑與不安之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響。那聲音如潮水般湧來,越來越近,讓人不禁心生警覺。緊接著,一群身披重甲計程車兵在一名肥胖女子和一名更肥胖的將領的帶領下衝進了應天殿。他們手持長槍短劍,面色冷峻,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那帶領士兵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丞相傅雲裳和她的兒子傅宏寬。傅雲裳身材圓潤,滿臉橫肉,穿著丞相的官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與狡黠。而傅宏寬則比他母親更為肥胖,穿著華麗的金色鎧甲,挺著個大肚子,走路時氣喘吁吁,臉上掛著一副囂張跋扈的表情。
只見傅丞相面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陰險與狠厲。她身後計程車兵們動作迅猛如電,瞬間散開,將大殿上的群臣緊密地包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接著,傅丞相踱步上前,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眾人的心絃之上。她的臉上掛著一抹得意又囂張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傲慢和自信。當她走到距離慕星雲不遠的地方時,停下腳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慕星雲,聲音高亢而刺耳,充滿了挑釁和嘲諷之意:“殿下,如今能為您加冕成為女帝的輔政大臣似乎只有臣一人了!”
慕星雲冷冷地凝視著傅雲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神色依舊鎮定自若,沒有絲毫慌亂。她的語氣冰冷地說:“傅丞相,你此番話是何意?本宮清楚地記得,傅丞相此刻應當被禁足在家中反省,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應天殿上?莫非是想公然違抗本宮的旨意嗎?
傅雲裳一聽到“禁足”二字,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扭曲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她又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重新露出了那副虛偽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殿下現在可沒工夫關心臣禁不禁足的問題吧?畢竟現在能來到這應天殿上的輔政大臣可只剩臣一人了,如果沒有臣來為殿下加冕,殿下可就沒有辦法成為女帝了!”
慕星雲聞言,心中頓時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緊緊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地追問:“所以說傅丞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把大將軍怎麼了?”
傅雲裳聽了慕星雲的質問,張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應天殿內迴盪,透著一股讓人極為不舒服的得意勁兒。笑罷,她才慢悠悠地說道:“殿下,這大將軍司徒傲嘛,這會兒大概已經過了奈何橋了吧!”
傅雲裳此言一出,群臣頓時一片譁然,不少人面露驚恐之色。慕星雲再次心中一沉,她雖料到司徒傲未現身定是出了變故,卻沒想到傅雲裳竟如此狠絕。
慕星雲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與擔憂,冷冷地說道:“傅丞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輔政大臣,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殿下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當下的處境吧?”傅雲裳又是一陣冷笑,眼中的得意之色更濃,她緩緩踱步,邊說邊輕蔑地掃視著慕星雲,“這皇宮內外……不,是整座星瀚城,此刻已盡在我的掌控之中。司徒傲那傢伙,妄圖與我作對,自然是留不得的,早早送他去了該去的地方。而您,殿下,如今也不過是甕中之鱉,還想著拿什麼誅九族的大罪來嚇唬臣,實在是可笑至極。”
慕星雲聽到這話後,頓時大驚失色,瞪大眼睛看著傅雲裳,結結巴巴地問道:“整座星瀚城!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啦!”傅雲裳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嘴角勾起一抹充滿嘲諷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不屑和輕蔑,彷彿眼前的慕星雲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她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不過是提前做了一些小小的安排而已。這皇宮裡的五千禁衛軍,本來就是我的人,他們隨時隨地都會聽從我的調遣。而且,犬子的兩千城衛軍馬上就要殺到皇宮了。此外,城裡還有一千名城衛軍正在巡邏,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立刻趕來支援。所以,殿下您覺得如今這局勢,您還能有何作為呢?”說完,傅雲裳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