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殿內頓時一片鬨笑,那些沒有對慕星雲逼宮的忠臣笑得前仰後合,就連那些剛才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中也有幾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些原本嚇得戰戰兢兢的宮女和侍衛們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只是礙於場合又趕忙憋了回去。
傅宏寬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吼道:“什麼人?竟敢羞辱本公子!”
隨著傅宏寬的怒吼聲響起,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殿外。只見一名身穿莊重朝服、戴著銀色金屬面具的少年騎著一匹披掛著重甲的鐵浮屠戰馬正矗立在大殿門口,少年正是司星炎。
此時的司星炎背上揹著一個長長的布包,一手夾著一個錦盒一手拉著韁繩,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場中的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司星炎一臉淡定地騎在戰馬上,慢慢地走進宮殿。馬蹄踩踏在漢白玉地磚上,發出一聲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彷彿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了傅宏寬的心頭之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恐慌和畏懼。殿上的眾大臣見狀,都立即向大殿兩旁躲了開去,為司星炎和他的戰馬讓出了一條道路。
傅宏寬凝視著司星炎那副鎮定自若、毫不在意的神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緒,但更多的卻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對自己的身材一直很敏感,最痛恨別人稱他為“肥豬”。他覺得自己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羞辱了,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瞪著司星炎,大聲呵斥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抓起來?”
司星炎並未理會傅宏寬地叫囂,他騎著戰馬繼續在這大殿上前進,戰馬的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別樣的從容,彷彿這劍拔弩張的氛圍絲毫影響不到它。
這時,傅雲裳終於認出了來人的面容,她驚呼道:“你是上官炎!你竟然還活著!”
聽到傅雲裳的驚呼,傅宏寬也瞪大了眼睛:“你小子就是上官炎?”隨即他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嫉妒與恨意。在他看來,上官炎就是那個橫在他和慕星雲之間、阻擋他成為帝夫的最大障礙,如今見上官炎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裡,還如此氣定神閒,他心裡別提多窩火了。
傅宏寬雙眼一瞪,對著身旁計程車兵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把這小子拿下!”
那些士兵聽到傅宏寬的命令,雖有些遲疑,但也不敢違抗,只得硬著頭皮朝著上官炎圍了上去。
這時候,傅雲裳在一旁喊道:“不要用槍,這小子有護盾,普通槍械對他無效!”
士兵們一聽,紛紛收起了手中的槍支,齊聲從腰間抽出了佩劍,然後揮舞著鋒利的劍刃,朝司星炎的戰馬身上狠狠地砍去。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司星炎看到士兵們的動作後,臉上竟然沒有絲毫驚慌之色,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彷彿他完全不擔心自己的戰馬會受到傷害一般。
就在士兵們的長劍即將要砍到戰馬身上時,只見那原本靜立不動的戰馬突然動了起來。它渾身肌肉猛地一抖,彷彿被啟用了一般,隨後抬起前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直直地踹向面前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像一個破舊的布袋子一樣被狠狠地踢飛了出去。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數丈之外的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這名倒黴計程車兵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口中不斷吐出鮮血,身體也因為劇痛而扭曲著。他手中的佩劍更是哐噹一聲脫手飛出老遠。
其餘士兵見狀,都不禁面露驚恐之色,手中揮舞佩劍的動作也下意識地緩了一緩。但傅宏寬卻在後面大喊大叫著:“都給我上啊!別停下,今天必須把這上官炎給拿下,否則你們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在傅宏寬聲嘶力竭的催促之下,士兵們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再次朝著司星炎和他的戰馬圍攏過去。然而,這次他們的眼神中明顯多了幾分忌憚之色,行動起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果斷決絕。
可是,司星炎胯下的戰馬可不會顧及這些士兵的感受。只見它猶如閃電般迅速,抬腳一踹便是一個,將那些圍攏上來計程車兵紛紛踢飛了出去。那動作迅猛而又準確,彷彿一位武林高手在施展絕技一般。甚至在踢飛最後一名士兵時,它竟然還使出了一個漂亮的迴旋踢。
或許是因為鐵浮屠戰馬最後那腳迴旋踢太過用力,導致它身上的厚重甲冑開始一塊塊地剝落下來。沒過多久,戰馬身上的鎧甲便完全脫落乾淨,露出了本來面目。眾人定睛一看,這哪裡還是什麼普通的戰馬呀,分明是一匹高大威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