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刺啦~”
莊明誠拎著飯盒一回來,就看見愛人坐屋裡,正在撕扯著布條。
小花、小藏狐坐在愛人兩邊,充當著左右護法。
他笑著湊上前一看,發現媳婦撕的布條還挺熟悉。
“這是我的舊軍服吧?好好的布,你撕它幹嘛?”
“嗯,我改衣服剩下的,搓個繩子用。”
陸芳芳點了點頭,她拿著軍綠色的布條,在手中搓了起來。
半晌,搓的差不多了,她便拿起桌子上小木牌,掛了上去。
“小花,抬頭。”
“喵嗚~”
陸芳芳抱著小花的大腦袋,將小木牌拴到了它的脖子上。
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布條,她繼續搓了起來。
“嗷嗚~”
小藏狐好奇地湊到小花身前,看向了它脖子上的小木牌。
伸出爪子,它剛想碰一下,就被小花呲牙勸退了。
“好了,小黃狗,你也有,抬頭。”
“嗷嗚~”
小藏狐興奮地抬起腦袋,搭到了陸芳芳的腿上。
反正不管是什麼東西,小花有了,它也想要。
陸芳芳拿著軍綠色的布繩,拴到了小藏狐的脖子上。
拍了拍手上,她瞧著很是滿意。
這個年代只有部隊才有軍綠色,其他人一瞧就知道,有了這兩條布繩,兩個小傢伙再出去的時候,也能更安全一點。
軍綠色就是綠草色,對它倆捕獵也沒啥影響。
“嗷嗚~”
小藏狐興奮地來回跑了兩圈,便想低頭看一眼脖子上的牌牌。
可是不管它怎麼低頭,都瞧不見脖子上的木牌。
在平地上翻了一個跟頭,還是沒見著,它急得嗷嗷叫了起來。
“傻狗。”
陸芳芳無奈地搖了搖頭。
相比小花,小藏狐真是不大聰明,就跟腦子缺根弦似的,說不定就是當初被兔猻拍傻了。
“芳芳,你給它們戴的什麼啊?”
莊明誠喝了一茶缸子水,他轉身抱起小藏狐,看向了它脖子上的小木牌。
“唔,小黃狗?”
木牌正面只有三個大字,上邊還有個刻的五角星。
撓了撓頭,他翻過來一瞧,只見反面也有字,上邊寫著祁連一團。
放下小藏狐,他又抱起小花瞧了瞧。
小花的木牌子,也是同樣的風格,上邊寫著小花兩字,後邊也是帶著祁連一團的字樣。
“陸芳芳同志,小花和小藏狐,什麼時候成我們一團的了?我這個副團長怎麼不知道?”
莊明誠回頭,納悶地看向了媳婦。
額……
“它倆是我們養殖場的警衛,養殖場是團裡辦的,四捨五入,那它倆也就是團裡的,”
陸芳芳點了點頭,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
瞧見小藏狐還自己翻著跟頭,她無奈地抱起小傢伙,將木牌拿到它臉前,讓它看了一眼。
“嗷嗚~”
見跟小花的一樣,小藏狐這才高興地叫了一聲。
“唉,孩子大了,都會攀比了,以後真是不好忽悠……不好管了。”
陸芳芳擼了小藏狐一把,隨手放開了它。
“不是,陸芳芳同志,這不對吧?既然是你們養殖場的,為什麼不寫你們養殖場的名字?”
“莊團長,這不是牌子太小,寫不開嘛。”
“哎呦,莊團長,你就別計較這事了,不然就寫你的名字,祁連一團副團長莊明誠的小花。”
陸芳芳突然覺得這名字也不錯。
她家男人的職務,還是多少有點用的,要是別人看到,多少得給莊明誠留點面子。
莊明誠嘴角抽搐了一下。
把他名字寫到牌子上,這還是算了吧,他一個副團,養猛獸這名聲可不好聽。
算了,一團就一團吧。
蹲下身,他拉過小花、小藏狐,講起了部隊的紀律。
既然是部隊的人,那就不能犯錯誤,不然要是被人家找上門了,這鍋還得他背。
“我告訴你們,你倆可千萬別咬別人養的牲畜,也不能傷人。”
“接下來,我再講一下咱們騎兵隊伍的紀律條令。”
小花、小藏狐,歪著腦袋看著莊明誠,毛茸茸的臉上滿是懵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