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倆拍一張合照吧。”
秀秀笑嘻嘻地摸了摸驢腦袋。
這兒實在太美了,她要和姐拍一張合照,好好的收藏著。
“合照,那得找個人給咱倆拍才成。”
陸芳芳拿著照相機,四下看了看,只見水泊東邊的草坡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此時他的腦袋上,還蓋著一頂斗笠。
這人不是老許,還能是誰?
她叫著秀秀,靜悄悄地走了過去。
小野驢見狀,搖著小尾巴跟在兩人身後。
到了近前,見老許腦袋邊的草地上,盛開著幾朵小黃花,它伸著驢腦袋,張嘴啃了下去。
嚼了兩口,它伸著舌頭,順便又舔了一口老許。
“好馬兒,別鬧。”
老許伸出手,推了小野驢一把。
小野驢見狀,反而來了興趣,又湊上前舔著他。
“不乖的馬兒。”
老許摸了摸小野驢的腦袋,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馬兒耳朵怎麼這麼短?而且摸著手感也不熟悉。
嗯?這馬兒怎麼還咧開了嘴呢?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低聲吟唱著,許化韻懶散地拿開了腦袋上的斗笠。
扭頭看去,他只見一張大驢臉,就湊在自己面前。
“哦……啊……”
小野驢咧開嘴,又舔了他一口。
許化韻被嚇了一跳,隨後才反應過來這是陸同志家的小野驢。
他連忙站起來,只見陸芳芳和秀秀正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
臉上微微有些紅,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陸同志,秀秀同志,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來欣賞美景,老許同志,打擾你睡覺了。”
陸芳芳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老許和小野驢,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沒事,不打擾,不打擾。”
許化韻連忙擺了擺手,聽著陸同志的話,他臉上更加紅了。
抬起袖子,他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這幾年他整日與馬群為伴,待的地方不是草原就是雪山,許久不與人交流的他,感覺連說話都有些生疏了。
“姐,你別逗老許了,老許,你給我和姐拍個照吧。”
秀秀拿過姐手裡的照相機,遞向了老許。
許化韻連忙接了過來。
看著手裡的海鷗照相機,他還挺感嘆的。
“秀秀、陸同志,你們站在水邊背對著雪山,我給你們拍一張吧。”
陸芳芳覺得不錯,拉著秀秀就走到了水泊前。
等老許拍完了一張,她又喊過了小花、小藏狐。
旁邊,小野驢也厚著臉皮,慢慢走了過來。
陸芳芳笑著摸了摸它,接著一起拍了一張大合照。
“姐,你幫我和老許拍一張唄。”
前方,許化韻一怔,隨後連忙擺著手,“不不,我就不用了。”
“老許同志,拍一張吧,你可是我的老師。”
秀秀拿過老許手裡的照相機,接著又遞給了姐。
陸芳芳狐疑地看了看他倆,不過還是給兩人拍了一張。
完事之後,她將照相機遞給秀秀,又和老許說起了正事。
果納雪山下的草,現在嫩得很,正適合她們養殖場的鵪鶉,每天摻一些嫩草,能省下不少飼料呢。
許化韻聽完後,痛快地應了下來。
“成,這事簡單,每天下午回去之後,我騎著馬將草給你們養殖場送去,對了,兩麻袋的嫩草夠嗎?不行我再多割一些。”
“夠了夠了,老許,我們養殖場也不白要你的,拿鵪鶉蛋跟你換。”
陸芳芳挺高興,她估摸著再過半個月,養殖場前的草就綠了,到時候就不用再麻煩老許了。
“嗐,陸同志,鵪鶉蛋我可不要,我是個需要改造的人,能給你們養殖場做貢獻,就挺滿足的了。”
許化韻擺了擺手,也不需要什麼報酬。
陸芳芳聽罷,嘆了一口氣,也沒再說些什麼。
四下看了看,此時家裡的幾個小傢伙,紛紛跑到草場上吃草、捉鼠兔去了,只有小花坐在草地上,仰頭呆呆地望著果納。
心中想到了什麼,她走到小花身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