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
小野驢舔著清甜的白樺汁,很是喜歡。
舔完了它就催促著陸芳芳,一點都不客氣。
“你個大饞驢,不能光自己喝呀。”
陸芳芳又倒了一些,送到了小藏狐身前。
“嗷嗚~”
小花不在這裡,小藏狐怏怏的也沒什麼心情。
它舔了幾口,便不感興趣了。
小野驢見狀,立馬擠上前,大口地舔食了起來。
很快,小半水壺的白樺汁,都讓它喝光了。
陸芳芳拿著水壺又倒了一些,正想再餵給小野驢呢,就聽到湖邊傳來了大鵝的叫聲。
“嘎嘎~”
大白鵝張開翅膀,氣勢洶洶地往這邊跑著。
小野驢扭頭瞧了它一眼,隨即立馬低頭舔光了她手裡的白樺汁。
“嘎嘎~”
“嘎嘎~”
大白鵝跑到近前,看著一驢一狐一人,氣憤地大叫著,像是在質問著什麼。
小野驢搖著小尾巴,拱著陸芳芳,也不搭理它。
陸芳芳拿著水壺,也感覺莫名其妙。
“大白鵝,這是白樺汁,是喝的,不是吃的,你天天在湖裡游水,還缺喝的東西?”
“嘎嘎~”
大白鵝撲扇著翅膀,盯著她手裡的水壺不放。
“你還真是葷素不忌啊,成,這就給你倒。”
陸芳芳拿著水壺,往手心裡倒了些白樺汁,送到了它面前。
大白鵝立馬低下脖子,鵝喙伸到了她的手心裡。
鵝嘴快速抽動,它吸了幾口,接著仰頭吞嚥了下去。
像是感覺味道不錯,它扇了兩下翅膀,又嘎嘎叫了一聲。
陸芳芳有些看呆了,她家的大鵝還真是跟小野驢一樣,都是大吃貨,連白樺汁都一樣的喜歡。
往手心裡又倒了一些,她繼續喂著大白鵝。
剛才它被大胖嚇壞了,現在正好安慰安慰它。
“哦……啊……”
見她一直喂著大白鵝,小野驢又不樂意了。
陸芳芳看了看它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好輪流喂著它們。
半晌,水壺裡的白樺汁,全都空了。
她去湖邊洗了洗手,接著暗自嘀咕,希望肚裡的孩子,可別跟小野驢跟大白鵝似的,要互相謙讓才成。
重新走到白樺林,她又讓秀秀接起了白樺汁。
這個季節,白樺樹裡的汁液最豐富。
兩人喝了一個過癮,又將幾個水壺都接滿了。
眼瞧著快下午了,陸芳芳叫著秀秀,就準備回去。
朝東邊的草場望了望,見一直沒有動靜,她微微嘆了一口氣。
“姐,怎麼了?”
“沒事,算了,咱走吧。”
閨女大了不由娘,陸芳芳也不打算等小花了,她拍了拍驢屁股,讓小野驢動了起來。
扭頭看了看河裡,此時大白鵝還在河裡遊著,它順流而下,可比驢車快多了。
摸著驢車上的小藏狐,陸芳芳往後躺了躺,欣賞起了草場上的風景。
現在草場上的草還沒綠,可小動物們已經多了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生機盎然。
回到家裡,陸芳芳等到了天色微黑,還是沒見小花回來。
心裡很是急躁,她還有些擔心。
又過了一會,莊明誠抱著一堆信件,從團裡回來了。
“芳芳,這都是小讀者們寄給你的信,還有一封是劉文慧寄來的。”
“文慧的信?”
陸芳芳眼睛一亮,連忙找出劉文慧的信件,拆開看了起來。
上個月她收到過一封劉文慧的信,信裡詳細寫了去阿里邊疆的艱辛過程,讓她既敬佩又羨慕。
文慧同志還說了,邊疆的戰士們,很喜歡吃她們養殖場的鵪鶉蛋,稱之為美味,讓她心裡自豪的同時又有些心酸。
這個年代邊疆太艱苦了,一枚小小的鵪鶉蛋,都能讓戰士們稱讚為美味。
這也讓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辦養殖場。
拆開信看了一會,陸芳芳突然皺起了眉頭。
“芳芳,怎麼了?”
莊明誠拿著搪瓷缸子,喝著秀秀倒的白樺汁。
見媳婦臉色不對,他好奇地走上前。
“文慧在信裡說,有人向軍區寫信舉報咱們團,說團裡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