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小黃狗躺在地上,露出了肚皮。
它往陸芳芳身前,扭動著身子,接著又朝著洞裡的母藏狐,不斷叫著。
“嗷嗚~”
洞穴口,母藏狐又探出了一截身子,可還是沒敢徹底出來。
陸芳芳趁機仔細看了看小黃狗的老婆。
發現它的腦袋上,有一撮白毛。
她考慮了一番,便決定把小黃狗的老婆,叫做一撮毛。
拿著匕首劃開雪雞的肚子,她將雞的內臟扔到了一撮毛身前。
見小野驢舔著驢臉想要湊過去,她伸手就拽了回來,拍了它一巴掌。
在幾人的注視下,一撮毛終於忍受不住誘惑,它走出洞穴,低頭吃了起來。
“嗷嗚~”
小黃狗走上前,不斷舔著它的毛。
“媽媽,你快看,它腦袋上有白毛,是個尾巴的形狀。”
蛋蛋指著小藏狐的腦袋,滿是驚奇。
“以後啊,咱就叫它一撮毛了,它是小黃狗的老婆,可不能欺負它。”
陸芳芳重點看向了小野驢。
“哦……啊……”
小野驢打了個響鼻,盯著她手裡的雪雞不放。
“好了,這只是一撮毛的,等回家了,我再殺一隻,今晚咱們喝雪雞湯。”
陸芳芳直接將手裡的雪雞,扔到了地上。
一撮毛嚇了一跳,它連忙竄回了洞穴裡。
過了半晌,見小黃狗低頭啃食著雪雞,它這才又重新走了出來。
等兩個小傢伙吃得差不多了,陸芳芳對著小藏狐道:“小黃狗,你摁住一撮毛,我給它戴個布條。”
“嗷嗚~”
小藏狐歪著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一撮毛就是你媳婦,你先摁住你媳婦,我給它繫上這個布條。”
陸芳芳晃了晃手裡的軍綠色的布條。
養殖場前的草場,都是團裡的訓練場,有個象徵身份的綠布條,也能更加安全一些。
小藏狐低頭瞅了瞅自己脖子上,像是明白了。
它偷偷走到一撮毛身後,接著突然跳了上去,咬住了一撮毛的脖領子。
“嗷嗚嗚~”
一撮毛嗚咽著,身子頓時癱軟了下去。
陸芳芳搓了搓綠布條,接著小心地給它繫了上去。
“好了,小黃狗,你鬆開吧。”
小黃狗興奮地鬆開了嘴,它剛想湊過去看看老婆脖子上的布條,就見一張大嘴朝它咬了過來。
“嗷嗚~”
小黃狗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嗷嗚~”
“嗷嗚~”
一撮毛氣憤極了,它追在小黃狗身後,不斷怒叫著。
陸芳芳看著它倆一前一後地遠去,笑得不行。
一撮毛肯定罵的極髒,小黃狗真是無妄之災。
“媽媽,媽媽,它倆打架是不是因為你呀?”
青青咬著指頭,抬頭看向了媽媽。
額……
“咳咳,一撮毛誤會了,這可不能怨我。”
陸芳芳翻身騎到小野驢背上,接著將蛋蛋、青青抱了上來。
“駕~”
攬著倆孩子,她騎著小野驢轉身往東北方的草場上去了。
“蛋兒、青青,這大半個月小花回來過沒有?”
“前些日子回來了,待了一天又走了。”
“媽媽,姐姐是不是就住在那個雪山上呀?”
青青指著北邊的雪山,滿是好奇,她還從來沒有爬上去過呢。
“對,小花和大胖的家就在那呢。”
陸芳芳說著,又拍了拍小野驢。
很快,他們就到了土撥嶺。
熟悉的洞口處,已經不見了母藏狐,她騎著小野驢走上前,這才發現當初的洞穴,已經塌了一半。
她拍打著小野驢,在附近的草場上轉悠了兩圈,這才發現了它。
此時它和公藏狐,正不斷地襲擾著一隻肥碩的土撥鼠。
蛋蛋、青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
兩個孩子緊緊攥著小野驢背上的毛,好奇地看著它們。
“嗷嗚~”
“嗷嗚~”
兩隻藏狐捕獵經驗很豐富,它們相距五六米,一前一後不斷地上前挑釁著土撥鼠。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