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嬸去自留地裡,給陸芳芳剪了些紅薯秧。
她家地裡紅薯種的早,現在秧子已經長得挺大了。
陸芳芳也沒多待,感謝了幾句,拿著紅薯秧就和莊明誠走了。
路上,她心裡還不是滋味。
莊明誠瞥了愛人一眼,說道:“明天我去海讓一趟。”
“你去幹嘛?”陸芳芳一愣。
莊明誠搖了搖頭,沒再多說,男人之間的事,愛人不懂。
“你可別欺負老許,人家被下放到這裡,吃不好,睡不好,剛才的小破土屋,你也瞧見了,他已經夠苦的了。”
“放心吧。”
莊明誠聽得有些嫉妒。
他掐著愛人的腰,舉到了馬上。
“小花,過來。”
“喵嗚~”
小花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
莊明誠冷哼一聲,抱起小花,扔給了愛人,接著他自己也上了馬背。
“駕~”
揹著愛人的氣槍,莊明誠還是不甘心,他在附近地草場裡轉悠了起來。
陸芳芳在郭大嬸家吃了一個餅,現在也不餓了。
她坐在前邊,揉搓著小花,好奇地問道:“明誠,你轉悠什麼呢?”
“找兔子。”
“找兔子?行吧。”
過了一會,見莊明誠還在附近亂轉悠,陸芳芳直接將小花給了莊明誠,她接過韁繩,騎起了馬。
“駕~”
莊明誠一手摟著愛人的腰,一手抱著小花。
“你帶我去哪啊?”
“土坡嶺,那邊小動物多,說不定就有兔子。”
陸芳芳用腳後跟,碰了碰馬肚子,棗紅馬的速度,立馬快了幾分。
很快,她騎著馬帶著莊明誠,就到了北邊的一個土坡前。
“籲~”
再往前走,就是那群土撥鼠家族的位置了。
“啊……啊……”
“啊……啊……”
“明誠,有好戲看了。”
陸芳芳把韁繩給了莊明誠,接著抱過小花,吃起了瓜。
兩人來得也是巧,遠處的土坡前,兩隻土坡鼠正互掐著脖子,“啊啊”大叫著。
附近,還有兩三隻土坡鼠,正探頭探腦地看著。
果然,吃瓜是所有生物的天性。
“啊……啊……”
“啊……啊……”
兩隻土撥鼠掐著脖子,誰也打不過誰。
就在兩隻土撥鼠僵持的時候,一邊的土洞裡,又鑽出了一隻稍小的土撥鼠,它立馬跑上前,幫著一隻土撥鼠,打起了另一個。
很快,那隻單獨的土撥鼠,就落了下風。
“嘿嘿,明誠,那兩隻土撥鼠,肯定是兩口子,這隻單身的土撥鼠,跟人家兩隻打,怎麼可能打的過呀?”
陸芳芳真恨兜裡沒瓜子,她看得樂得不行。
小花仰著腦袋,也好奇地盯著那邊。
“嗯?”
見身後的莊明誠舉起了氣槍,她連忙摁下了。
“人家打的好好的,你拿槍幹嘛?”
“打一隻吃啊。”
“你吃過這東西?它們身上都是帶病菌呢,你可真行,連這東西都敢吃。”
陸芳芳面露嫌棄。
她瞧著莊明誠的嘴,感覺這男人是不能要了。
“沒……沒有,團裡有戰士,實在饞了,有吃過的。”
“莊明誠,我可告訴你,鼠疫可不是小事,這要是吃出一例,咱們整個團都有危險,你可不能讓戰士們再吃了。”
陸芳芳記得看過一個新聞,有一對夫妻,就是因為吃土撥鼠,得了鼠疫,附近好幾個縣都封鎖了。
“成,等我回團裡,就讓他們別吃了。”
莊明誠撓了撓頭,連忙應了下來。
就在兩人說話的工夫,那兩夥土撥鼠已經分出了勝負。
單身的土撥鼠,不敵人家夫妻倆,轉身抱頭鼠竄。
“啊……啊……”
“啊……啊……”
勝利的兩隻土撥鼠,仰頭大叫著。
“喵嗚~”
小花一動,它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草叢。
“嗯?”
陸芳芳騎在馬上,看得遠,她也發現了蹲在草叢堆裡的傢伙。
‘真是個老六,它這是把土撥鼠族群,當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