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是腿一軟雙膝跪地著,低垂著眉眼,身子一陣戰慄,一時竟是講不出話來,那宸帝打量了一下底下的小廝,皺了下眉毛,頗是不解的問道:“郡王爺,此人是何人?”
“回聖上,此人正是那酒樓的小哥,當日那左相家公子行兇之後,這個小哥恰好看到,便差一點被左相的人給滅口!幸得本王讓人救下!”那陸長安聽了,便是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淡然的說著。
說完,便又是看了一眼身後,但見得一個摸約八尺的彪形大漢扛著一個麻袋黃他們來到了殿中,走到了宸帝的面前,低了下身子,將麻袋裡的人扔到了地上,接便解開了麻袋,麻袋裡的人掙扎了下,便頗是暴躁的從裡頭出來,當下便是一陣的懵,過了好一會兒,那人便反應了過來,但見得那人身著夜行衣,蒙面的布早已經不見,看來是還未脫下這身行頭,就被陸長安抓住了。
但見得那人四下打量了一下,當看到左相的時候,眼前驀地一亮,頗是不解的看向了左相,聲音洪亮的說著:“左相大人,您怎麼在這?莫非是您將在下帶到這裡來了?”
那左相臉色莫名的一囧,臉色陰沉的厲害,眼底劃過一抹陰冷之色,那黑衣人見了,更是不解了,抬起眸子看著左相憨憨的說著:“左相為何臉色不好?草民只不過沒把那小子殺了便罷!只要左相大人能給草民一次機會,草民必會取這小子狗命!”
說完,便是四下打量著,當看到那小哥時,那彪形大漢當場便是愣了下,回過神來,便是走了過去,咋咋呼呼的說著:“咱家就說找不到你這個臭小子,原來是被人救走了?”
那左相聽了,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嘴唇不停的顫抖著,手也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心下一沉,讓那小子找人啥這小哥,怎麼找了個這麼個蠢貨,看今日這情形,倒真是他大意了……
那彪形大漢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周圍這麼多人,臉色微微一陣詫異,宸帝看了一眼低下四下打量的漢子,臉上隱晦不明著,冷然的說著:“左相!這事你怎麼說?”
“回聖上,臣有罪!臣有罪!”左相聽了,臉色更是一白,低垂著眉眼,便是上前一步,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連連磕著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底下與左相交好的眾位大臣,當下便是一個一個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深怕引火上身。
陸長安聽了,看了一眼眼前誠惶誠恐的左相,眼底劃過一抹冷意,勾了下唇角,便是低了下頭,行了一禮淡然的說著:“聖上,左相教子無方,德行有失!縱子行兇,買兇殺人,倒真是讓人寒心!”
“嗯!倒也是!”宸帝聽了這番話,便是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看向了左相,淡然的說著:“左相,這事如何?孤要怎樣處理你?”
“回聖上,請給臣一個機會!臣一定好生思過,好好的教誨犬子!”左相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忙趴在了地上,連連額首的說著,心下卻是一陣的沉悶,宸帝看了下左相,又看了底下的一圈人,倒是頗是一副累了的模樣,抬了抬手淡然的說著:“既然左相有意悔過,這件事情便由左相一人好生處理,萬不可再出此禍事!”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