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京城中倒真是找不出這樣絕色的男子了,不過,這男子怎麼這麼熟悉,好似在哪裡見過似的?那傾城皺了下眉毛,便又是打量了一下,就這時,腦中突然閃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當下便是一怔,回過神來眼底劃過了一抹晦暗的深色,怎麼是他?他怎麼來京都了?
那耶侓楚看了下那傾城,眼底劃過一抹幽深,嘴角上揚著,擒著一抹弧度,這女子當真的不錯的,這模樣倒真是在京城找不到第三個人了,這臉蛋倒是真不辜負她的名字!
要說,這女子倒是有多絕,一雙鳳眸似水一般,卻帶著淡淡的驚愕,眉如墨畫,似若柳葉,小巧的瓜子臉,白皙如若凝脂的臉蛋,似若吹彈可破,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恰到好處的微笑唇,修長白皙的脖頸,她的手指十指纖纖,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峨眉淡掃,面上即使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她的絕色容顏,只見得她身著青色的立領長襖,底下穿著百花的百褶裙,倒真是頗有一番清冷的氣質。
倒真不愧是這銷魂樓的頭牌,曾聽說,有人千金一秩只為見得此人,這麼說,他倒是真的何其幸運,竟能見到這傾城姑娘的本人……
“姑娘,倒真是擔得起這名字?倒真是傾城絕色!”耶侓楚打量了一下那傾城,眼底劃過一抹輕佻的笑意,勾了下唇角,淡然的笑著,那傾城姑娘聞言便是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抿嘴一笑著:“公子倒真是抬舉奴了!”
那一旁的老鴇見了,眼底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說句實話,這全京城的男子沒有一個能夠抵住傾城的美色,這麼一看,這公子自然是看對眼了,想到這,那老鴇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淺笑著:“公子!奴家就不打擾你和傾城了!奴家告退!”那老鴇說完,便是低了下身子,退後了一步,轉身便先行離開了……
只聽得門吱嘎一聲,便被關上接著離去的腳步聲欲漸欲遠,直至聽不到之後,那耶侓楚便是重新坐回了位子,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那傾城,淡然的說著:“傾城姑娘來這銷魂樓多久了?”
“奴家來這些許兩年了!”那傾城聽了,倒是從未想過這耶侓楚會問這種問題,當下便是一怔,回過神來皺了下眉毛,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說著,那耶侓楚聽了,便是點了下頭,低垂著眉眼,眼底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晦暗,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圖魯,淡然的說著:“那圖魯,你先出去!”
“是!”那圖魯聞言,眉毛微皺,便是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禮,便是轉身離去,來到了門前開啟了門便是走了出去……
待人走後,那耶侓楚便起身看了一眼那傾城,眼底閃爍著幽暗的神色,只見得那傾城靦腆的一笑,便是來到了耶侓楚的面前,伸出手來便要解開那耶侓楚的衣帶,羞怯的笑著:“奴伺候公子!”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