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安見了,忙拔出了長劍,一臉便是狠狠的踢在了那女屍的胸口,那女屍應聲倒地,接著,另外兩具屍體也是突然暴起,朝著陸長安這邊攻去,陸長安抬起了劍,一劍刺穿了那女屍的胸口。
一隻腳則是狠狠的踢在了另一個女屍的胸口處,但見得最後兩個女屍很快的倒在了地上,接著,只聞得一股腥臭的味道,陸長安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蘇倌倌見了忙扶住了陸長安的身體,擔心的問道:“沒事吧?可曾受傷?”
“沒事!”那陸長安聞言,回過頭看對著蘇倌倌便是搖了下頭,淡然的說著,說完,便看向了那三具女屍,只見得那女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的化成了一攤血膿水,緩緩的流到了水裡,但是,那地面上還是殘留著那血膿水,蘇倌倌驚愕的看著這一切,當下便是一怔,回過神來驚詫的說著:“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平白無故化成了膿水?”
陸長安聽了,並未回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切,緩緩的走向了那倖存的女屍,蘇倌倌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具女屍尚未化成,看來這一切倒是詭異的很,陸長安當下便是蹲下了身子,從袖口裡取出了另一個新帕子,沾了一點那膿水,放在鼻尖聞了下,接著,便是起身,抬起了手中拿著的劍,接著,用帕子擦了下,又是聞了下,接著,皺了下眉毛,走向了蘇倌倌,低聲的說著:“一點血!”
“一點血是什麼?”蘇倌倌聽了這番話,當下便是一怔,頗是不解的看著陸長安,陸長安看了一眼蘇倌倌驚疑的目光,皺了下眉毛,又是看了一眼那攤膿血,淡然的說著:““一點血”乃是西謨劇毒,相傳,人死之前,將那一點血給人服下一滴以後,人一旦一死,便可隨之操控,但這之後,那死去的屍體,便會以肉眼可憐的速度化為膿血無跡可尋!”
“也就是說,剛剛那三具屍體的突然“復活”殺人,都是因為這個?”蘇倌倌聞言,臉色突然一變,眼底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複雜,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攤膿血,驚愕之餘,倒還是有一絲噁心想吐的意思,陸長安見了,看到蘇倌倌臉色驀然的慘白了起來,倒是一把將那刀插進了劍鞘裡,伸出手來扶住了她,擔憂的說著:“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蘇倌倌緩了一下,便是皺了下眉毛,站定了腳步,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陸長安,搖了下頭,便又是看向了那具屍體,又道:“那這種奇毒既然是在西謨,那又為何出現在這裡?莫非這其中可是有什麼端倪?”
“這便不知了!不過這種奇毒我也只是聽說過,倒是從未見過,這一次但是第一次見到!”陸長安聽了,當下便是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心下一沉,神色凝重的說著,蘇倌倌聽了,又是看了一眼那殘餘的痕跡,秀眉緊皺,無奈的說著:“看來這事情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說完,便是看向了陸長安,又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一直在這等嗎?”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