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只見得一個面若冠玉男子和一個面色嬌俏的女子剝開人群走了過來,來到了前方,和蘇倌倌等人一列,接著,只見得那女子看到那地上被剝去臉皮的男屍,當下便是一陣驚叫,蘇倌倌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一抹不悅之色,順著聲音看去,當看到身旁的女子時當下便是一怔,瞳孔微微一縮,身子驀然的一僵,這女子不是陸染麼?
她怎麼會在京都?她此刻不是應該在雲州?怎麼會在京都?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蘇倌倌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這會兒只見得那陸染伸出手來頗是激動的指著那具男屍,吵嚷著:“這這不是和前日天香樓發生的一樣嗎?”
這話一出,當下人群則是一陣唏噓,他們這會兒也是想起了,前日在天香樓發生無頭男屍還有那血淋淋的臉皮,看來今晚發生的事情與前日發生之事如出一轍,是一個人手法,想到這,圍觀的人四下議論著,有害怕的女子便是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一旁的黎子其看了一眼一旁咋咋呼呼的陸染,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一抹不耐的深色,繼而低聲呵斥著:“閉嘴!”
陸染聽了,便知自己是過於大驚小怪了,忙秧秧的閉上了嘴,低聲的應了句:“哦!”蘇倌倌聽到熟悉的聲音,驀然的順著聲音看去,卻不想陸染的身旁卻是站著一個面若冠玉的男子,只見得他,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一雙冷清的鳳目,帶著一抹溫潤的笑意,眸底如同汪洋般的幽深,鼻高而挺,唇薄如同刀削般,上揚著,擒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只見得他身著一身白色的交領袍子,外邊也是披著黑色的大氅,腰間簡單的繫著白色宮絛,掛著一枚禁步,手中拿著扇子,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狐毛斗篷,頭髮高高的用簪子紮起,帶著一枚發冠,這張臉倒是好生熟悉,似是前日見過似的,想到這,蘇倌倌當下便是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一抹晦暗,陸長安看了一眼蘇倌倌頗是迷茫的眼睛,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看向了那男子,心下驀然的一沉,怎麼是他?
就這時,一旁的陸染卻是注意到了蘇倌倌,順著月光看去,只見得眼前的女子雖說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那種,但也是長的清秀娟麗,讓人眼前驀然的一亮。
但見得她,一雙眸子似水一般,卻帶著談談的清冷,白皙的鵝蛋臉,眉如柳葉,一雙杏眼如若小鹿般清澈明朗,小巧高挺的鼻樑,底下便是一雙嫣紅的朱唇,頭髮高高的挽起,綰成了牡丹髻,頭上簡單的插著一枚蘭花玉簪,倒也簡略大方,那修長白皙的脖頸。
只見得她裡邊穿著一件豆綠的立領襖子,底下穿著一條簡單的百褶裙,外邊則是穿著一件淺藍的大氅,外頭披著黑色狐毛斗篷,則是一身婦人打扮,但見她,峨眉淡掃,面上即是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她的俏麗容顏。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