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睜著眼睛,這才看清了這張臉,當下便是一怔,眼底劃過一抹愕然和不可置信,這張臉和他一模一樣,幾乎無所差別,怎麼可能是他,絕對不是他,不是他,這張臉是假的,正當她心裡孤疑的時候,只見得那人腰間的玉佩在他的腰間晃悠著。
那個玉佩如若血一樣的紅,她自是認得這玉佩的,世間絕無僅有的羊脂玉,是當今聖上賜的,這玉佩世間只有三塊,一塊聖上賜給了北鎮王,一枚賜給了秦王,再有一枚賜給了陸長安,這她不可能看錯,只感覺到自己心下驀地一涼,一時竟不知如何。
肚子倒是越來越痛,越來越難受,額頭上冒出了絲絲冷汗,蘇倌倌抬起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在熟悉不過的人,咬著牙:“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說呢?夫人!”那聲音再次傳來,接著便是一陣冷笑,她咬著牙,她只感覺到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小腹卻是越來越痛,接著,眼前驀地一黑,頭便瞌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便看到,陸長安腰間的玉佩早已經不見了。
還是那陣熟悉的味道和聲音,她心下驀地一沉,她明白,果然是他,真的是他,她真的好害怕,蘇倌倌抱著頭,將頭埋在了腿間,低泣著,慕容盛看著眼前的一切,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
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的難受,慕容盛不明所以的伸出手,摸了摸蘇倌倌的頭髮,心疼的說著:“丫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跟師伯說說!也許師伯會有辦法!”
蘇倌倌聽了,抬起眸子看著眼前的蒼老的面容,眼底劃過一抹痛苦,接著,便又抓住了慕容盛的衣袖,哀求著:“師伯!你不要在問了!求你帶我離開這裡!我真的不想再呆這裡!”
慕容盛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蘇倌倌痛苦的神色,這丫頭保不齊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她不肯說,恐怕另有隱情,不如,就如她願,帶她離開這裡,回去再慢慢引導她,想到這,慕容盛便湊了過去,替蘇倌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無奈的說著:“好!好!師伯帶你離開這裡!別哭了!小倌倌!”
這話剛一出,只聽得門哐噹一聲被開啟,陸長安冷著臉走了進來來到了慕容盛的面前,低了下身子,不卑不吭的說著:“慕容神醫,你不能帶走她!”
“郡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是老夫的的師侄,憑什麼不能帶走?”慕容盛聽了,眼底劃過一抹不耐,抬眼看了下陸長安,沒好氣的說著,蘇倌倌看到陸長安走進來,忙一把挽住了慕容盛的胳膊,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倒是一副害怕的神色。
陸長安早已經看到蘇倌倌害怕的神色,當下便是一陣的不悅,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接著,便沉思了下,冷聲說著:“她是本王的王妃!是這攝政王府中的人!”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