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城防圖在攝政王府中丟失,遲早有一天回被知道的,也難免會查到這裡來,到時候,有理了也說不清了!
想到這,蘇倌倌眉頭倒是皺的更緊了,這時,那玉煙看到蘇倌倌一副呆滯的模樣,眼底微閃著,便是走了過來,來到了床邊,正要整理一下床鋪,卻不想這時,蘇倌倌上前一步便是對玉煙說著:“這裡就不用你了!我自己來!”
“夫人,不可!這是婢子份內之事!”那玉煙聞言,低垂著眉眼,低著身子,倒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身子抖了下,蘇倌倌平生最是討厭這種唯唯諾諾的人,便是皺了下眉毛,看了一眼玉煙,冷聲的說著:“玉煙,別忘了,你的身份!出去!”
“是!”那玉煙聽了,當下便是一怔,回過神來看著蘇倌倌,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府中這位夫人生氣,看來她倒是真的生氣了,那玉煙退後了一步來到了桌旁端起了水盆,轉身便離去……
只聽得吱嘎一聲門被重新關上,待那腳步聲,離去之後,蘇倌倌撥出了一口氣,便來到了床邊,在玉枕下取過了那羊皮卷,放在了自己的裡衣處,這才鬆了口氣,放下了心,這一切皆有變故,誰知道接下來回發生什麼?
這羊皮卷放在這倒也不安全,還是想辦法將這城防圖放回原處,至於父親那邊,後邊再說,再者,她是他的女兒,她蘇御自是不敢把她怎麼樣的?
想到這,蘇倌倌便是放下了心,接著,收拾好了床鋪之後,便坐在了桌旁,口中實在乾咳,忙倒了一杯茶,忙飲了一口茶,頓時好受了些,若是她沒有記錯,這一月有餘,之前與他打的賭還未完,落香可以說是下落不明,她也不知道該如何?
就怕一切來不及,就怕她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時想到這,蘇倌倌緊皺了下眉毛,手搭在了桌子上,玩著那空的酒杯,竟一時的出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門吱嘎一聲被開啟,接著,一陣冷風吹來,蘇倌倌下意識的冷顫了下,回頭看去,卻不想是陸長安,但見得他的朝服還未脫就來這了,但見得他轉過身來將門重新關上了,頓時,屋內暖和了不少。
那陸長安便是走了過來,蘇倌倌便是起身來到了陸長安的面前,解下了他的朝服,重新關上了便服,接著,便將朝服放在了一處,來到了桌邊,到了一杯熱茶放在了陸長安的面前,淡然的說著:“凍壞了吧!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嗯!”陸長安聽了,看了一眼蘇倌倌,便是應了一聲,轉身便來到了蘇倌倌的對面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繼而放了下來,抬起眼皮淡然的說著:“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自然是好的!”蘇倌倌聞言,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復又續上了茶水,陸長安看了一眼蘇倌倌,眼底微閃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抬起眸子看了下蘇倌倌,繼續說著:“這幾日,京中恐生變故所以我想把你送回蘇國!”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