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公要見你!”黑衣人聽聞,抬起眸子看著陸壬淡淡的說道,陸壬聽聞,抬起眸子看著黑衣人道:“你家主子是誰?”
“是誰攝政王可去天香樓見一面便可知!”
陸壬聞言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黑衣人淡淡的說道:“天香樓?”
“在下話已經傳到了!至於攝政王去不去就看攝政王自己的了!”黑衣人聞言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陸壬道,說著,便行了一禮轉身走到了後窗,便跳了出去,躍上了屋頂消失在府中。
去往滁州的小路上,納蘭邑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滁州城內,城內依舊如故,熱鬧的街市,路邊的小商販一成不變的在路邊擺著小攤子叫賣著,納蘭邑帶著蘇倌倌很快的到了回春堂的門口停了下來,納蘭邑低著身子掀開了簾子,走了進去,低下了身子,抱起了蘇倌倌便下了馬車,走到了府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被開啟,阿遠走了出來看到納蘭邑又看了一眼懷中的蘇倌倌忙開啟了府門,納蘭邑抱著蘇倌倌便進了門,阿遠隨後便關上了門。
剛走到了院子裡就碰到了正在曬藥材的葉玄,葉玄看到納蘭邑回來了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了過去看到了納蘭邑懷中的蘇倌倌,眼底劃過一抹訝異,凌亂的衣服,雙手不停的在納蘭邑的胸口處胡亂的摸著,手突然伸到了納蘭邑的胸口處撫摸著,什麼鬼?這蘇姑娘怎麼成了這種鬼樣子?這樣子莫不是中了什麼藥!想到這,葉玄看著納蘭邑皺了皺眉道:“阿邑這是…………”
納蘭邑聞言,並沒有說話,抱著蘇倌倌便進了藥房,葉玄見了忙跟了過去,來到了藥房裡,納蘭邑把蘇倌倌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卻被蘇倌倌給一腳踢開,納蘭邑看著身後的葉玄皺了皺眉道:“阿玄!”
那葉玄聽了便應了一聲,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拉過了蘇倌倌的手臂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葉玄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倌倌,天哪!誰這麼狠毒居然給蘇姑娘下這種藥,這著實太歹毒了,想到這葉玄皺了皺眉,放下了蘇倌倌的手臂,繼而起身,納蘭邑看著葉玄道:“她中了什麼藥?”
“這個……,她中了合歡香!”葉玄聞言倒是有些尷尬的說道,納蘭邑聞言看著葉玄皺了皺眉道:“那可曾有解藥?”
葉玄聞言,看了一眼納蘭邑繼而搖了搖頭,納蘭邑聞言看著葉玄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什麼不可能?她中的是合歡香,這不是一般的合歡香,這種香只在那種窯子裡出現,那些老鴇為了讓剛來不聽話的姑娘乖乖的聽話接客,便給她們下的就是這種藥,這種藥藥力極其兇猛,根本無藥可解,還必須與男子兩個時辰裡行房方可解,不然就會爆體而亡,這種我實在無法解!”葉玄聞言看了一眼在床上熱的打滾的蘇倌倌皺了皺眉無奈的說道,納蘭邑聞言,眼底劃過一抹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怎麼辦?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