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你才醉了!”蘇倌倌醉眼朦朧的看著那眼前的男子,只見得眼前的男子,變化成了多個影子,那蘇倌倌皺了下眉毛,湊了過去,接著,便抬起了手,捏了捏他的臉,頗為詫異的說著:“你怎麼變的這麼多?”
“行了!別說胡話了!我帶你回觀中!”男子皺了下眉毛,眼底一片擔心,接著,便將蘇倌倌打橫抱起,朝著門外走去,那小哥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兩人離去,接著,便將那錠銀子拿起,自去忙著了……
褚言抱著蘇倌倌走在街上,蘇倌倌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接著,便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那褚言還未反應過來,接著,他只感覺到臉頰上一陣溼熱,許久,那褚言回過神來,接著,愣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不知為何。
那腳步倒是有點輕鬆了,一路上,蘇倌倌自言自語的說著胡話,長街上,路上的人愈漸愈少,各家店鋪門前早就掛起了紅燈籠,若是,沒有記錯,不過,一兩月,今年便會結束,而這一年的雪倒是愈加的多,大雪紛飛著,洋洋灑灑的落在了地上,形成了積雪,一路的人路過,地上的積雪被踩成了一道道的腳印,整個洛陽被雪包裹著,銀裝素裹煞是好看……
要說,這時間一過,便是半年,這節都過了,春江水暖鴨先知,河中成對的鴛鴦在水中游著,煞是有趣,河畔的柳樹都發了芽,這會兒,整個洛陽被包裹著春意……
安覺觀中
蘇倌倌抬眼看了下外邊的春意盎然,眼底一片清明,獨坐在窗前,這時間過得倒是快,眨眼便是五月後了,聽外邊的人說,聖上的病越來越重了,已經到了病入膏肓,油盡燈枯的境地了,恐是不過一兩月的事情了。
蘇倌倌抬眼看了下外邊的草長鶯飛,眼底一片複雜,其實這外邊的紛紛擾擾倒是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罷了,既然已經離開那是非之地,倒也不必再回去了,省的惹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蘇倌倌胡亂的想著的時候,只聽見如同瑩零般的笑聲傳來,蘇倌倌回頭看去,卻不想是安平,只見得她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蘇倌倌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對著蘇倌倌傻笑著:“姐姐,看!花!送給你!”
蘇倌倌聽了,皺了下眉毛,垂眸看著那手中的花,眼底一片愕然,接著,回過神來笑了下,接著,伸出手接過了那花,伸出手來摸了摸安平的腦袋淡然的笑著,眼底不由得看到了安平微微隆起的腹部,眼底一片複雜,她是不知道這個安平是怎麼被人搞大了肚子,況且現在只不過三月。
她這一副痴傻的模樣,與往常倒也是無異,她是無法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她只要一問起,那安平就是一副痛苦的模樣,瑟瑟發抖的躲在了衣櫃裡,倒是讓蘇倌倌苦惱不得,只能等她先把孩子生下來,精神好些,再問就是了!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