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那小男孩聽了,忙噗通一聲雙膝跪地著,不住的磕著頭嘴裡一直怯怯的唸叨著,那褚言見了,忙走了過去,扶起了那小男孩淡然的說著:“老伯,不必這樣!”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老夫也好日後去拜謝公子!”那老伯聽了,抬眼看著褚言,皺了下眉毛,便徑直出聲,那褚言聽著這番話,便是笑了下,淡然的說著:“平水相逢罷了,老伯倒也不必放在心上!”說完,便對著南風繼續說著:“南風,將剩下的乾糧一併給老伯吧!”
“是!”那南風聽了,便將手中的包袱打包好,便上前一步遞給了那老伯,那老伯見了,忙又要拉著孫子跪下磕頭,那褚言便忙一把制止住,無奈的說著:“老伯你再這樣,在下倒是真的生氣了!”
那老伯聽了,愣怔的看著褚言,那褚言看了下那老伯,回過頭對著南風淡然的說著:“南風,我們走吧!”
“是!”那南風聽了,低了下身子,低垂著眉眼,便是應了一聲,接著便跟著褚言離去,來到了馬車前,便上了馬車,那南風上了馬,揚鞭便很快的離去,那老伯看著離去的馬車,拉著孫子便又是默默的跪了下來,止不住的磕了下頭,眼底一片動容,直至那馬車隨著揚起的塵土逐漸消失……
褚言坐在馬車裡,掀開了簾子,看著一路上的風景眼底一片晦暗,這時,過了好久,那車外趕車的南風沉默了下,便說著:“主子,你將乾糧都給了那老伯,我們該怎麼辦?”
“南風這裡離汴京不過是一日的路程,這些乾糧倒也不必了,這會兒正是饑荒的時候,我們也不缺那些乾糧,給了那老伯倒也罷了!”那褚言聽了,眼底一片複雜,接著,放下了簾子,看著簾外的身影,淡然的說著。
說完,便轉了轉手指間的扳指,眼底一片清明,那南風聽了,便也未再言語,便繼續趕著路,過了一下,那褚言看著外邊的南風,皺了下眉毛,眼底微閃著,便出聲著:“南風,李國那邊如何了?”
“回公子,那邊倒是無大礙了,那攝政王府已經洗刷了冤屈!只不過……”說到這,那南風言又欲止了下,倒是說不話來,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褚言聽了,眼底微暗了下,轉了轉手指間的扳指,風雲淡輕的說著:“不過什麼?說!”
“不過,那昨夜攝政王連同那宸帝同一時辰暴斃,現在那李國已經換了天,那齊王已經登基為帝!且那新帝登基,第一間事情便是封了那安郡王為攝政王,掌管兵馬大元帥之位!並且,那之前那鎮撫司的葉秋被通緝說是,犯了通敵之罪,並且那陸長安下令抄了葉府!現在那新的攝政王如日中天的!那李國的大臣縱使有怨言,也不敢多說!”那南風沉默了一下,接著,便說出聲來,眼底劃過一抹複雜之色。
那褚言聽著,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抿了抿唇,手指轉動著手指間的扳指,忽又笑了下:“看這情形,這陸長安不只是翻盤,恐怕這下一步就是要登基為帝了!”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