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倌倌看了眼眼前笑意吟吟的女子,抬手便推開了南宮汝,轉過身淡淡的說著:“在下姓曹名無”
那南宮汝聽了,先是一怔,接著,“噗嗤”用手絹捂住嘴笑著,嬉笑著:“公子,這名字倒真是奇怪!”
那蘇倌倌充耳不聞著,並未轉身,眉眼淡淡的說著:“在下可以走了嗎?”
“呃…”那南宮汝愣了下,還未回過神來,那蘇倌倌便是徑直的朝著南邊頭也不回的走去,南宮汝回過神來,忙追了上去,喊著:“曹公子!曹公子!”
蘇倌倌聞聲,停了下來,那南宮汝一個不穩,直接撞到了蘇倌倌的後背處,捂著撞痛的額頭,哀怨的看著蘇倌倌並未回頭的身影,蘇倌倌的後背被撞的有些生疼,皺了下眉毛,轉過身看著南宮汝揉著額頭,不耐的說著:“姑娘到底還有何事。在下還有事情,沒時間與姑娘在這消磨!”
“你還沒問我叫什麼?”南宮汝揉著撞疼的額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俏皮的笑著,眼底期繹的看著蘇倌倌,蘇倌倌皺了下眉毛冷聲的說著:“在下沒得時間與姑娘扯皮!告辭!”
說著,便轉身快步離開。
那南宮汝正要去追,卻不想被趕來的瑾瑜抓住了衣袖,瑾瑜看著眼前郡主說著:“郡主,我們回去吧!再不回去了,怕是要被發現了!”
南宮汝聽了,無法只好做罷,但是不死心的盯著蘇倌倌身影,大聲的說著:“曹公子,我叫南宮汝!一定要記住我!一定要!希望我們有緣再見!”說著,朝著蘇倌倌離去的背影招了招手,蘇倌倌聞聲,離去的身影微怔,接著,便繼續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影愈漸愈遠,直至她的身影消失,瑾瑜看著自家郡主痴迷的樣子,怕不是對這個所謂的曹公子上了心,可是作為一個快要成為皇帝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呢?皺了下眉毛,說著:“郡主,您可別忘了,我們去禮國是為了什麼?莫要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感情!”
“我就不?我才不想去禮國去做一個老頭子的妾,我要的是能夠和我一生一世的男子!”南宮汝聞言,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身影,回過神來看著身旁苦口婆心的瑾瑜,皺了下眉毛,嫌惡的說著,毫不掩飾的厭惡,瑾瑜看著自家郡主這樣子,便是擔心不已,繼續勸著:“郡主,你這樣奴婢也是沒辦法,不過,若是您不收回這心,王爺知道了恐怕不喜!再說,您只知道那公子姓曹,又不知道他家何處?若是那公子結了親,那該如何?郡主還是別這樣想了!”
“我就不!再說,我現在知道他姓曹了,想查便不難了!至於他結親之事,那可不一定!他一定沒有!”南宮汝看了眼一旁皺眉的瑾瑜,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肯定的說著,一副堅定不移的模樣,瑾瑜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郡主怕是認定了,她的脾性她是知道了,她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會的,想到這,瑾瑜擔心的看著自家郡主,轉移了話題,說著:“郡主!我們回客棧吧!若是被發現便不好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南宮汝聽到瑾瑜一而再再而三的催著,不耐煩的應著,瑾瑜拽著南宮汝的胳膊,硬是將她拉走了,南宮汝依依不捨的和瑾瑜離開了此處。
蘇倌倌一路不回頭的朝著南邊而去,來到了剛才賣竹葉青的酒館門前停了下來,皺了下眉毛,剛剛好好的一罈酒被毀了,如今只能重新買一罈酒了,剛才那女子當真是煩人,希望以後再也不要遇到比如纏人的人,想到這,蘇倌倌便進了酒館,買了一罈酒,出了酒店便朝著臥龍客棧而去。
另一邊,南宮汝和瑾瑜回到了客棧,見客棧後門沒人,便悄悄從後門進去,又悄悄的回到了臥房,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那洛風自然是不知道的。
且說那蘇倌倌回到了臥龍客棧,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母親和眉姨早就準備好了一桌子菜,眉娘看到蘇倌倌提著酒回來了,當下便忙迎了上去,接過了酒,開啟了酒噻,放在鼻尖聞了聞笑著:“就是這個了!”說著,將酒放在桌上笑著:“菜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的酒了!”一邊說著,一邊將筷子擺好,繼續說著:“行了,別怵在那了,快來坐著!”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