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陸長安人剛一離開,那曲小蘇便帶著身邊的丫鬟圖魯多疾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來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笑著:“殿下!殿下!”
屋內並未有人回應著,那曲小蘇皺了下眉毛,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房內塌上的被褥被疊的整整齊齊的,人早已經不見,曲小蘇洩了氣,一旁的圖魯多忙安慰著:“這會兒殿下想必去上早朝了!公主別多想!”
“那回屋吧!”曲小蘇聞言,皺了下眉毛,無奈的說著,說完,便走了出來,帶上了門,便離去。
漠北向來不怎麼下雪,如今倒是奇怪得很,今天一早,就發現,居然下起了雪,大片的雪花落在了地上,很快的消失不見,蘇倌倌現在窗前,怔腫的看著這一切,竟是出了神,嘴裡卻是不由自主的低聲念出: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她不知自己為何念出這句詩,也許是還在緬懷著過去,只不過這過去僅是過去了,他如今美人入懷,身居高位,權利江山美人盡在掌握中,又如何記得這一切?想到這,蘇倌倌眼底微紅,嘲諷的笑著,竟是她多想了!
一旁的坐著嗑瓜子的眉娘看著蘇倌倌盯著外邊的雪出著神,看了一下一旁的盯著蘇倌倌身影發呆的若娘,皺了下眉毛,這母女兩今天一個一個比一個奇怪!
許久,蘇倌倌回過神來,回頭,看到母親盯著她的身影出著神,微皺了下眉毛,便走了過去,來到了若娘身旁坐了下去笑著:“母親!怎麼了?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時間過得真快,又過了五年了!”若娘失神的盯著外邊飄落的雪花,眼底劃過一抹複雜,淡淡的說著,蘇倌倌聞言,微怔,眼底複雜,淡淡的說著:“是啊!這一過就是五年!”
一旁的眉娘看著兩人,嗑瓜子的動作緩慢了下來,皺著眉毛,垂眸眼底複雜,言又欲止的,蘇倌倌機敏的感覺到了眉孃的不安,疑問著:“眉姨,你怎麼了?臉色怎麼不好!莫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們說。”
“沒什麼,沒什麼!”眉娘垂眸眼神躲閃著,磕著瓜子,極力的迴避著,蘇倌倌怔了下,探究的看著眉娘,臉色微沉,一旁的若娘見了,直勾勾的盯著眉娘,那眉娘被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無法,便當下手中的瓜子,無奈的說著:“你們娘兩別這樣盯著我,怪怪的!”
“眉姨,你一定有是瞞著我和母親!”蘇倌倌盯著眉娘,眼底晦暗,複雜的說著,一旁的若娘點了點頭應和著:“倌倌說的是!你一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今吞吞吐吐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是怕說了,你們支撐不住!倒是我的不是了!”眉娘皺了下眉毛,猶豫的說著,蘇倌倌聞言,看了一眼身邊的母親,又看向了眉娘,無奈的說著:“那你說吧!我們支撐得住!”
“這是你們說的,那我說了!”眉娘遲疑的看著兩人。
“說吧!”蘇倌倌看了一眼身旁的母親,點了下頭,一旁的若娘點了下頭,那眉娘見了,遲疑了下,還是說了出來:“前日,聽蘇國來這的商客那裡聽說,蘇國現在政局大變,新帝謀權篡位,攝政王蘇御倒臺,新帝便以謀反清君側的罪名把那攝政王蘇御下了死牢!後來沒過幾天那攝政王蘇御便從死牢裡憑空消失!至於怎麼消失就不知道了,你們也知道,漠北向來訊息堵塞!我這也是才知道的!”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