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陸長安放下了收,盯著那湯盅,眉毛微皺,眼底劃過晦暗,接著,便起身端起了那湯盅來到了窗門前開啟,一股腦的將湯盅的烏雞湯倒了出去,接著。便轉身將湯盅放在了桌上,這時他摸了摸腰間的玉佩,卻空空如也,先是怔了下,回過神來,眼底劃過一抹焦急,便低著身子到處找尋著,這玉佩萬萬不可丟失了,若是找不到了那該怎麼辦?
正當他著急的時候,眼角突然掃到了桌角處,只見的那玉佩好好的躺在了哪裡,當下便是一陣欣喜,忙爬了過去取過了玉佩,握在手中,起身從袖子擦了擦,看著手中的玉佩,眼底溫柔溢位,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放回了腰間,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那陸長安聽到敲門聲,臉色驀地一變,恢復往日的冷顏,重新坐回了位子,看了眼門外的身影,淡淡的說著:“進來!”
話音剛落,只見的門被開啟,接著,吳安走了進來,轉身關上了門,轉身來到了陸長安的面前,從袖口出取出了信封,上前一步,微微彎腰低頭,將信封雙手舉過頭,恭敬的說著:“殿下,蘇國來的信!”
陸長安聞言,怔了下,接著,抬起眸子看著吳安遞過來的信,接著,取過了信封,拆開取出信,開啟看著,不一會兒,臉色驀地一變,眼底劃過一抹冷色,接著,將信拍在了桌上,看著吳安冷聲的說著:“吳安,去傳喚墨語過來!”
“回殿下,墨語侍衛這會兒恐怕不在府中,這會出去辦事了!”吳安聞言,低垂著眉眼,恭敬的說著,陸長安這才想起,剛才他吩咐墨語盯著左丞相那邊,恐怕這會早去了,當下便看了眼吳安繼續說著:“即使這樣,讓墨風過來!”
墨風是墨語的雙胞胎弟弟,十六年前,郴州水災,他去奉父命去郴州賑災,恰好救了墨語和墨風這兩個快要餓死的少年,自此,他便跟在了他的身邊,如今多年過去了,早已經成了他的心腹,如今墨語要盯著那左丞相萬萬馬虎不得,便想著讓墨風來,吳安聽了,便是低著身子微微額首的應了一聲:“是!屬下這就去!”
說著,便低著身子退了出去,門被重新關上,
吳安走後,陸長安重新取過了桌上的信盯著,眼底微暗,沒想到蘇國竟如此了,那蘇御一消失,倒真是失了根本,之前便有聽說,那蘇源稱帝之後,便下令蒐集蘇國所有的美人,整日縱情聲色,搜刮民脂民膏,並且殘害忠臣良將,且百姓苦不堪言也未敢說,蘇國百姓早已經對這個新帝恨之入骨,再加上蘇國江南一帶秋旱,糧食顆粒無收,更是怨聲載道。
如此,便是個好機會,若是以清君側之由,想必容易的多,陸長安想到這,眼底劃過一抹狠厲,勾了下唇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恰好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陸長安回過神來,抬眼看了下門外的身影,淡淡的說著:“進來!”
話落,門被開啟,只見的墨風走了進來,墨風與墨語因為是雙胞胎,面容上有幾分相似,墨風轉身關上了門,來到了陸長安的面前,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殿下!”
“嗯!”陸長安聞言,抬眼看了下墨風,便起身來到了墨風的身旁,從桌子上取過了信,遞了過去淡淡的說著:“看看這個!”
那墨風聞言,便接下了信封,展開看著,裡邊說的是,蘇源自當新帝之後,濫殺忠臣,並且忘恩負義,現在君臣離心,朝局一片混亂,當看完之後,眼底劃過一抹驚愕,不可思議的說著:“殿下!蘇國內部竟變成了這樣?”
“君臣離心,如此便是對我們有利的!”陸長安聞言,轉過身來,從墨風手中抽過信封,來到了燈盞下,取下了燈罩,將信點燃,只見信隨著火燒成了灰燼,墨風看著陸長安,眼底劃過一抹複雜,若有所思的說著:“殿下的意思是,要攻打蘇國?”
陸長安聞言,並未言語,取過了剪子撥弄著燭火,墨風看著自家的主子,眼底微暗,頗為為難的說著:“可是,殿下,這蘇國可是前王妃的母國!如此,恐怕不好!”
“是又如何?”陸長安聞言,身子微微一僵,低垂著眉眼,眼底劃過一抹陰霾,接著,回過神來,將燈罩放了上去,將剪刀放下,回過身來,抬起眸子不冷不淡的說著:“要成大事,必要狠絕,當初她以假死騙過本王,且消失不見!讓本王至此,本王滅她母國那又如何?”說到這,陸長安忽的一笑,眼底微暗,勾了下唇角冷笑著:“不過,這一次,本王倒要看看她聽到此事,她又能躲到幾時?”說完,便幾近癲狂的笑著:“呵呵哈哈哈哈……”
“…………………………”
墨風聞言,抬眼看著陸長安幾近癲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