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攝政王啟奏何事?”那小皇帝聞言,看著底下的陸長安,稚嫩的臉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稚氣的說著,陸長安聞言。低垂著眉眼,淡淡的說著:“陛下!昨日臣在蘇國埋伏的探子來報,蘇國新帝登位,濫殺無辜,殘暴無度,百姓苦不堪言,且現在蘇國朝中君臣離心!現是滅掉蘇國的最好時機!還請陛下允許微臣拾十萬精兵,前去蘇國!”
“原來是因為這個!”那小皇帝聞言,皺了皺眉毛,看著底下的陸長安說著:“這件事情就由攝政王自己去辦罷了!不必回朕!”
“是!臣遵旨!”那陸長安聞言。低垂著眉眼,應了一聲,一旁的左丞相聞言,看了一眼陸長安,眼底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接著。便走了過來,來到了陸長安的身旁,笑著:“若是老夫沒記錯,那蘇國可是殿下前王妃的母國,殿下倒真是狠心!居然不顧得情面!滅自己王妃的母國!”
“左丞相言笑了,那蘇倌倌已經是棄妃,與攝政王府沒有任何關係而蘇國與攝政王府沒有任何關係,即是無關,又何來的狠心和情面!”陸長安聞言,眼角處掃了一眼一旁的左丞相,冷笑了一聲,接著,便繼續說著:“左丞相有心情這樣關心本王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昨日在朝堂上所說之事!”說著,便又是一笑,看向了蕭左,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說,左丞相,你可曾在邊關抓到反賊了沒?”
“現在…還…無!”那蕭左聞言,先是一怔,接著,神色微微一僵,回過神來,倒是有些侷促的說著,一旁的陸長安聞言,笑了下淡淡的說著:“那丞相可要快點了,時間可不多了!嗯?”說完,挑了挑眉對著蕭左笑了下,那蕭左看著陸長安挑釁的神色,當下便恨得牙根癢癢的,競一時無法,便退回了原位!
臺上的小皇帝看著底下的兩人,倒無生氣,他只不過是五歲孩童,哪裡懂得這些,看了下底下的大臣,稚嫩的說著:“各位愛卿,還有要奏的嗎?”
底下的大臣們面面相窺著,接著,只見的一個花白鬍子不過五六十歲的身著仙鶴補服的老者走了過來行了一禮:“陛下,老臣有本啟奏!”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禮部尚書宏勒,那小皇帝聞言,看了下底下的宏勒稚嫩的說著:“不知愛卿所奏何事?”
“回陛下,臣年事已高,又有病痛纏身,尚無法在朝中任職,所以臣想告老還鄉,頤養天年!還請陛下恩准!”那宏勒聞言,低垂著眉眼,顫顫巍巍的說著,那小皇帝聞言,看了一眼一旁不作聲的陸長安,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說著:“即使如此,那朕便准奏了!”
“臣謝陛下!”那宏勒聽了,便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退到了原處。
“陛下,臣有本啟奏!”那宏勒退了下去之後,只見的一個藍色朝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來到了殿前微微額首的說著,這人倒不是別人,正是尚書御史於龍,那小皇帝依舊是還是那樣說著:“不知愛卿所奏何事?”
“陛下,前巡鹽御史李為前不久染病去世,現巡鹽御史之位尚缺人來擔任,還請陛下儘早確定巡鹽御史接替之人!”於龍低垂著眉眼說著。
那小皇帝聞言,回過神來看著一旁的陸長安說著:“不知攝政王可有人員?”
“臣不知!”那陸長安聞言,便走了過去,低垂著眉眼,淡淡的說著:“不過,臣這倒有一個人選!至於合不合適就看陛下所想了!”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