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幾人走後,納蘭邑看了一下子竹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淡淡的說著:“子竹!你跟我來一下!”
“是!少主!”子竹聽了,便轉過身對著納蘭邑低著身子,行了一禮,微微額首的說著,說著,便跟了上去……
待人走後,諾大的殿內只剩下了那夥人,面面相窺著,心下一陣愕然,這納蘭邑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因為唐長老的事情遷怒他們,這才晾著他們,來個下馬威,倒真是張狂,可是,他們也是無法,這個納蘭邑的手段倒是不亞於他的父親,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在這等著罷了……
此時,後屋中
納蘭邑慢悠悠的來到了門前,伸出雙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子竹見了便緊隨其後走了進去,轉身吱嘎一聲關上了門,來到了納蘭邑的面前低垂著眉眼微微額首的說著:“不知少主喚屬下可是有事吩咐?”
納蘭邑聞言眼底轉過身抬起眸子看著子竹,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淡然的說著:“葉嵐可是已經離開了?”
子竹聽了,怔仲了下,他沒有想到少主單獨將他喚到這來居然是問葉嵐的去向,莫不是這件事情其中有隱情?想到這,墨語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低垂著眉眼,弓手行禮淡然的說著:“回少主,葉嵐她已離去!並且將令牌已經交給了屬下!”
說著,便從腰間取出了那塊令牌,低著頭,雙手舉過頭朝著納蘭邑那邊遞去,納蘭邑見了伸出手來接過了令牌,不經意的看了下,將他放在了桌子上,轉身便坐在了扤子上,看了一眼一旁的子竹,伸出了手指指了下對面的扤子淡淡的說著:“坐吧!”
“是!”子竹聽聞,低垂著眉眼,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禮,便是應了一聲,來到了納蘭邑的對面便是坐了下來,納蘭邑看了一下對面的子竹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取過了一旁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子竹的面前,淡然的說著:“昨日,有人闖進了密室,想必也是發現了什麼!”
“有人闖進了密室?”子竹聽聞,神色怔仲了下,回過神來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頗是擔憂的說著:“少主可是查到了什麼人?”
“能有什麼人!除了明晚要去宮中的那人,還會有誰?”納蘭邑聽了,手中拿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原位上,手中拿著茶杯飲了一口茶,抬起眸子看著子竹,淡淡的說著,手中捏著茶杯,把玩著。
子竹聽了,頗是意外的看著納蘭邑,眼底劃過一抹疑惑皺了下眉毛,愕然的說著:“他親自去了?”
“你倒是想多了,他可是沒那麼蠢!”納蘭邑聽了,皺了下眉毛,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子竹,眼底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嘴角上揚著,擒著一抹淡然的笑意,淡淡的說著,說完。
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取過了一旁的茶壺將茶杯倒滿茶水,子竹聞言,眉毛微皺,心下一沉,抬起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納蘭邑,皺了下眉毛不解的問道:“不過,少主,屬下倒是瞭解到,少主與那人向來沒有任何的交集,他又要為何要查少主?”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