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我們也要去?”蘇倌倌聽了,神色微僵,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長安,愕然的說著,陸長安聞言,看著蘇倌倌的臉,神色沉重的點了下頭,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淡漠的說著:“明晚的晚宴沒有那麼簡單,突厥那邊的突然到訪,估計也是打著什麼算盤,明日晚宴上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得離開我左右!”
“我知道了!”蘇倌倌聽了,蹙眉看著陸長安的神色,繼而淡淡的笑了笑道,陸長安聽了,看著蘇倌倌的臉,伸出手來捏了捏,淡淡的笑了笑:“好了!早些睡吧!”
說著,伸出雙臂將蘇倌倌攬入懷中,閉上了眼睛,蘇倌倌抬起眸子看著已經睡著的陸長安,嘴角上揚著,擒著一抹清淺的笑意,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依舊沉靜
這一邊,那黑衣人連夜逃出攝政王府之後,便很快的去了離皇宮不遠的驛站中,來到了驛站的後院,縱身一躍,便翻過了圍牆,待站定之後,他看到了不遠處的澤雨閣的屋內一片亮堂,便知主上還沒有睡著,想必也是等著他的訊息,想到這,黑衣人便很快的走了過去來到了門前,伸出手來叩了叩門,這時,聲音剛落,屋內傳來了不平不淡的聲音:“進來!”
那黑衣人聽聞,便看了下四周,並無其他的人便推開了們走了進去,轉身重新關上了門,卸下了臉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張清秀的俊臉,抬起眸子看著屏風後邊的煙霧繚繞,下意識的皺了下眉看來主上還在沐浴。
只見得他還未走過去,那屏風後邊的人,便站了起來,從浴桶裡走了出來,取過了屏風上邊的搭著得衣服,穿了起來,待穿好之後,走了出來,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只見得那人的容貌倒也是極其好看的,如果說納蘭邑的臉是美的莫若雌雄不辨,那麼這個男人則是妖豔帶著英氣,卻不同於女人,只見得他:
那張稜角分明卻完美無瑕的臉,一雙多情的桃花目,如同深海一般幽深,卻帶著一抹妖豔迷人,尤其是他眼角那邊的痣倒是平添了一抹風情,他的周身帶著一抹生人勿近的冷清,鼻樑高而挺,唇薄如同刀削般一樣,一頭烏黑的頭髮此時披散在腰間。
一身白色的中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此時,他剛沐浴完之後的身上的水珠還未乾,倒是添了一分性感誘人,帶著一抹邪氣,男子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黑衣人,那黑衣人見了,忙上前去,行了一禮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禮恭敬的說著:“主上!”
“嗯!那圖魯,此去可是拿到了邊防圖?”那男子聽了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淡淡的說著,那圖魯聽了,皺了下眉毛,低垂著眉眼,行了一禮道:“未曾在陸長安的書房裡找到!不過……”
說到這,那圖魯便是停了下來,抬起眸子複雜的看著男子,言又欲止著,男子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圖魯繼而淡淡的說著:“不過什麼?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