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勞小哥了!”陸染聽了,對著小哥笑嘻嘻說道,那小哥聽了,笑著對陸染微微額首的點了下頭,低垂著眉眼退了一步,轉身便走出了屋子,吱嘎一聲關上了門。
待人走後,陸染自是轉身歡喜的走到了桌旁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著,她是著實餓壞了,吃著的時候,還差一點噎住,忙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這才不至於被噎住……
另一處,周長恭坐在桌旁,想著剛才的事情,心下更是複雜,一時間他也甚是迷茫,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陸染怎麼突然就有了?莫不是早就與男人廝混過,不過這事與他又何干?他為什麼要擔心糾結?想到這,周長恭收回了心下的心思,毫不在意的取過了一旁的茶壺,取過了茶杯飲了一口茶,這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周長恭看了一眼門外那隱約的身影,淡淡的說道:“進來!”
話音剛落,吱嘎一聲門被推開,只見子夜走了進來,轉身關上了門,來到了周長恭面前,行了一禮,低垂著眉眼淡淡的說道:“主子,京都過來的信!”說著,便從腰間取出了那信,低著身子雙手遞了過去,周長恭看了一眼子夜手中遞過來的信,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開啟了信封,取出信紙,開啟看去,只見上邊寫著:“陸壬,徐州,糧草!”
周長恭看著信上這簡短的一句,皺了下眉低聲的道:“京都那邊什麼情況?”
“據探子回報,此時京都已經湧入了大量的災民,況且現在陸遠派陸壬前去徐州給那些無力逃難的弱民送去糧草,已從今晚今晚壓著糧草出了京都,估計現在已經到了濟州了!”
“怪不得這傢伙送來這封信,看來他是準備原形畢露了!”周長恭聞言,看著手中的信紙,倒是輕呲的笑了一下,拿著手中的信封,接著,拿起了燈罩,將信紙信封,一一的點燃燒盡,待成為灰跡之後,周長恭便重新將燈罩放回了遠處,回過頭看了一眼子夜平靜的說著:“子夜,給這裡的弟兄打個招呼,帶他們先行一步,趕往徐州,務必在快到徐州的路途上將那陸壬那糧草給我解決了!可明白?”
“那主子怎麼辦?”子夜聽了,皺了皺眉頭,抬起眸子驚愕的看著周長恭,周長恭聽了,看了一眼子夜,風雲淡輕的說著:“我?你大可不必擔心!只管去罷了!”
“是!屬下明白!那主子一切便小心!”子夜聞言,行了一禮,低垂著眉眼淡淡的說著,周長恭聽了,淡淡的應了一聲,子夜微微額首的點了下頭,退了一步,轉身便離開了這裡,只聽得吱嘎一聲,門被重新關上,待子夜人走後,周長恭起身走到了後視窗,開啟了窗門,看著已經漸晚的夜色,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神色,便翻身跳下了窗戶,消失在黑夜中。
這邊,一輛馬車緩緩的進了郴州城內,這時,天色雖然漸晚,但是這城中的夜市便也熱鬧了起來,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群。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