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一點理智的陸長安看著蘇倌倌眼中的害怕,眼底的心疼更甚,聲音沙啞的道:“對不起!倌倌!我…………!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對不起!”
說著向蘇倌倌踉蹌一步一步的走去,蘇倌倌見了眼底飄過一抹慌亂忙喊道:“你別過來!陸長安!別過來!”
陸長安聽了挺住了腳步,但是體內的藥物已經侵佔了他的理智,下腹的火越來越盛,陸長安強忍著不適,從腰間取出了匕首,拔了出來,狠狠的在手臂上劃了一刀,血從手臂的線條上流了下來,陸長安暫時恢復了一點理智,蘇倌倌愣怔的看著陸長安的動作,眼底飄過一抹詫異,卻不想他會這樣。
這一動作讓陸長安恢復了一點理智,但是很快的藥物的藥力還是侵佔了整個大腦!陸長安舉起刀準備再劃一刀,蘇倌倌眼底飄過一抹複雜,這樣下去他恐怕會自殘的滿身是上,蘇倌倌想了想趁著蘇倌倌不注意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取過凳子,包抄到陸長安的身後,閉上了眼睛向陸長安的腦袋砸了過去,陸長安只感覺到頭上一痛,手中的匕首“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接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蘇倌倌睜開眼睛看著陸長安昏了過去,這才放心的把凳子放了下去,低下身子把陸長安吃力的扶起,把他放在了床上收拾好了一切,給陸長安手臂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才放心的走到一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坐到桌子旁邊,看了一下窗外,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誰使了壞心下了這種藥,不過屋內並無異常,蘇倌倌突然想起了,那個“一夜春”不僅可以黑人下到吃食裡頭,還可下到熏籠裡點燃神不知鬼不覺,蘇倌倌想到早時看到落香點燃了熏籠裡的香,不過這次熏籠的香味道帶著一抹淡淡的甜味,她本以為沒什麼問題!看來…………想到這,蘇倌倌走到熏籠邊開啟了它,果然看到已經燃盡了的香料,這會煙早已經滅了,蘇倌倌取過一點燃盡的香料殘留,包在了手巾裡頭準備明日出去,去藥方問問大夫。
想到這,蘇倌倌看一眼在床上昏睡的陸長安眼底飄過一抹複雜,今晚發生的事情,恐怕不是下藥這麼簡單。
翌日
蘇倌倌趴在桌子上睜開了眼睛,發現外頭已經明瞭,忙起身走到了門前,拍打著門道:“落香,落香開門!有人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的落香詫異的聲音:“這門怎麼被掛住了?”說著,落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把那個鎖子取來,開啟了門。
“郡主,你怎麼…………?”落香剛一開啟門就看到蘇倌倌衣服有些凌亂的站在那,然後落香看到了床上的昏睡的陸長安眼中飄過一抹驚愕道:“郡主,你和郡王…………?”
“我們沒什麼!”蘇倌倌看了一下落香淡淡的道:“昨天晚上有人在熏籠裡下了藥,然後你後腳一走他就中藥了!門也被鎖住了!叫人一個都叫不來!”
“郡主?你昨天晚上喊著人?我就在隔壁的房間並未聽到!”落香聽了詫異的看著蘇倌倌,蘇倌倌聽了眼底飄過一抹複雜的道:“你昨天晚上就沒有什麼異常麼?”
“就是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很困,讓後就睡著了!在然後就是天亮了!”落香想了想說道
“好!我明白了!”蘇倌倌聽了看了一下落香從腰間取出包著薰香灰燼的帕子道:“落香!你現在立刻把這個東西讓醫館的大夫看看!”
“好!婢子知道了!”落香聽了接下了東西,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蘇倌倌的手中轉身離開了。
蘇倌倌看了一下還在昏睡的陸長安快速的更衣,梳洗完畢,走了出去。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