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瑾時欲言又止,燕璃遲疑不決地問:“你沒有想要問的嗎?”
溫瑾時看向她:“你……身體還好嗎?剛剛……”
他還是擔心燕璃身體會不舒服,即使剛剛她還參加了一場廝殺。
“我沒事。”燕璃突然笑了:“其實之前我的柔弱模樣都是裝的,剛剛一劍一個的才是我真實的樣子。”
她看著溫瑾時的眼睛,不閃不躲,大大方方:“我家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雖然我爹孃都辭官了,但是我大哥和二姐一個掌管著十萬大軍的兵權,一個擔任著皇室的教育,這些都是讓皇帝和其他大臣忌憚的原因。”
燕璃說著轉移了目光,雙手背在身後,扯了一個沒有溫度的淺笑:“如果我不柔弱,那燕家指定會引來更多的猜忌、陷害。”
溫瑾時並不驚訝,贊同地點了點頭。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不是功高蓋主被猜忌,就是遭到同門嫉妒而被陷害。
權利越大,責任越大,風險也越大。
誰都想站在頂峰,做個睥睨一切的最高者。
“你的事不會有人洩露出去,你放心。”
“沒關係,我出手就表明了不必繼續隱瞞了。”燕璃一臉的無所謂。
畢竟有些事,她如果還以這種柔弱的模樣處理,那隻會得不償失。
既然大家都想以權勢弄人,那她也不介意入個局陪她們玩玩。
另一邊的暗衛們休整好了後,暗衛阿六上前打斷了他們。
“將軍。”
溫瑾時看向他,用眼神詢問。
只見阿六抬手將手中的玉牌遞給溫瑾時:“從他們身上找到的。”
溫瑾時臉色凝重地接過玉牌,仔細一看,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你說這個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
“他們”就是死透了的殺手。
這令牌他熟悉的很,尤其是上面刻著的“蘇”字。
“是。”阿六表情一絲不苟,他看出溫瑾時的不對勁,問:“將軍,怎麼了?”
不等溫瑾時解釋,燕璃就給出了答案:“這是蘇烈府上死士的特殊令牌。”
阿六一驚,猛地抬頭:“怎麼可能……”
蘇烈跟溫瑾時、陳廷那麼交好,怎麼會派出死士來刺殺他們。
“他不想讓你們回到京城,這有什麼不可能?”燕璃反問。
溫瑾時緊緊地握著玉牌,一言不發地看著燕璃。
燕璃知道他的意思,主動托盤:“蘇烈的真實身份是衛國二皇子——沈烈,他和趙賾之間有交易,至於什麼交易我不清楚,但絕對跟趙賾逼宮篡位有關。”
聽完燕璃的話,溫瑾時的臉色越發難看,他有些不相信蘇烈會是那個看似不受寵卻城府極深的衛國二皇子。
他竟然在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將他的重大機密告知敵人一二還不自知。
“蘇烈和陳廷是多年故交,那陳廷……”阿六一臉不可置信。
燕璃搖搖頭:“陳廷沒問題,他不知道蘇烈的真實身份。”
阿六又問,語氣帶著些許的審視:“衛國二皇子的身份可是機密,那三小姐你又如何得知?”
他竟也沒想到,這燕璃還是個隱藏極深的大佬。
“我兒時走丟,撿到我的就是蘇烈。”燕璃一臉坦蕩,絲毫沒有心虛感。
聽到這句話,阿六下意識拔出劍架在燕璃的脖子上……
:()不裝了!病弱美人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