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拉著,並沒有摔的太過嚴重,我快步山前扶住正要掙扎起身的中年人。
他對我的靠近非常牴觸,扶著休眠倉向遠離我的方向挪動了一下,可是虛弱的身體讓他只是扭了扭身體。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你們要的我都已經給你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他的語氣中已經有了些哀求的意味,掙扎中卡住的手銬讓他的手腕有些痛,他看向了銬住自己的手銬,也看到了那個箱子。他的瞳孔放大,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瘦弱的身體突然爆發出的力量讓他一下站了起來,我不得不隨著後退,他一把抓住了箱子的把手,然後猛的提了起來,可是由於用力過猛箱子被他一下掄了起來,我再次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掄起的手提箱。他自己也被帶的向前踉蹌了幾步,然後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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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想要扶起他,可是他只是把手提箱緊緊的抱在懷裡,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我。
“不要擔心,我沒有惡意。”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一些,可是總感覺自己的臉有些僵硬。
他看到我的表情後用更加警惕的目光看著我,我只好無奈的站起身後退了幾步說道:“你看清這裡的情況,這裡並不是地球。”
他疑惑的開始大量四周的環境,明顯對存放機械零件的地方非常陌生。他開口說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又是哪裡!”他的聲音帶著些微微的顫抖,顯然是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不安。
“你可以放鬆一下,這裡沒人會對你不利,我叫魏式、旁邊的這位是奧黛。我們是流落在這個星球上想要回家的人,我們在這個基地裡發現了你存身的冬眠艙,而且我們馬上要離開,如果讓你繼續留在冬眠艙裡,很可能幾年後你會再也無法醒來,所以我們喚醒了你。”說完後靜靜的看著他。
他的表情有些迷惑,再次檢視起了周圍的環境,然後扶著冬眠艙站了起來,他的腿因為長時間沒有運動,有些顫抖。
“你們真的不是凱恩的人?”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人,奧黛只是在旁邊看著,並沒有說話,這時我為他拉過了一把椅子,示意他可以坐下,同時我也示意奧黛一同坐下來,這樣的氣氛會輕鬆些。拿過一杯水遞給了他,長時間的冬眠身體是需要補充大量水分的,他顫抖的用右手接過杯子,小心的湊到嘴邊然後一飲而盡,灑落的水花弄溼了他整齊的古代西裝。將杯子再次遞了過來,說道:“能再給我一杯嗎。”
奧黛有些不情願的接過杯子再為他接了一杯,在喝過第二杯後他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
“好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還有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開口問道。
他嚥了咽口水說道:“我叫安德魯·洛倫茨,是一名研究光導科技的科學家。至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可能與我的研究專案有關。”
“能說說你的研究嗎,還有這個箱子裡的東西。”說著我看向了他一直抱在懷中的箱子。看到我的目光他再次抱緊了懷中的手提箱,剛剛放鬆的情緒再次警惕了起來。
他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讓我不禁有點好笑,看他的穿著至少是150年前的人了,就算在當時是非常珍貴的東西,經過了一個半世紀的時間洗禮,再珍貴的東西也會變的一文不值,不過古董除外。不過一個光導科學家抱著一個古董鑽進冬眠艙沉睡一個半世紀這種事多少有點不合常理。
如果他真的是個考古學家的話還可以理解為:有人對文物起了歹念,而這個人的勢力又非常大。為了人類文化不被玷汙,他懷著崇高的理想,不得不躲到這個人類文明的邊緣。這樣狗血的劇情好像更加合理一些。
可他偏偏是個光導學家,我能想到讓他如此視若珍寶的也就只有他的研究成果了,可是150年的科技發展,當時再先進的科技也變成真的“文物”了。
我向他說明了現在的時間,並且向他說明了我們已經身在地球幾十光年外,聽到這個訊息後,洛倫茨聽完過後神色一下變得有些呆滯,嘴裡喃喃的唸叨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知道他可能一時無法接受,也很瞭解那種對過去永別的淒涼心境。並沒有再安慰他,這種事只能靠自己。
氣氛一下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洛倫茨無意義的低語,奧黛有些無聊的雙手交疊放在了椅背上,下顎放在小臂上,一副很無聊的樣子。
我走過去拿起了洛倫茨的杯子,這次我為他倒了一杯合成咖啡,淡淡的白色水蒸氣從杯口中彌散,深沉濃郁的烘焙味道飄散在空氣中。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