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是在俄羅斯這邊要消失,所以關於王業身份的公司都要處理掉。”
聽到這,阮小竹就沒有再多問了,說自己馬上就去辦理。
“哦,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在新太陽大市場那邊不是有兩條街嘛,回頭我讓人把資料給你送過去,你拿著資料,去和新太陽集團的孔老大接洽,把這些鋪位全部賣回給集團。價格就按……十五萬美刀一個算好了,這應該略低於市場價。”王業又囑咐道。
他那兩百個鋪位,可都是新太陽一期最好的位置!
而且是獨家經營鞋履品類,那可都是有實力的大老闆,所以在市場持續火爆後,新太陽的鋪位早就一鋪難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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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鋪位並不自由買賣,但是想要從別人手裡轉租一個鋪位,那“茶水費”都要到十萬美刀以上了。
所以王業按一個鋪位十五萬美刀的價格來算,一點都不算貴。
阮小竹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王業說什麼她就照做唄。
…………
阮小竹這邊搞定後,剩下的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想要讓“王業”這個身份從俄羅斯消失,他還需要做到兩點。
第一個,是從友大退學。
這一點很容易辦,馬上就到暑假了嘛,下學期的學費住宿費都費用不交就行了,然後讓人去學校外辦寫個申請,說要退學。
類似的事情學校外辦每年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次,早就見怪不怪了,都不會問你是什麼原因,直接就給你辦了。
第二個比較麻煩,涉及到出入境記錄!
也就是說,“王業”這個人要在海關出關,去別的國家也好,回中國也好,反正在出入境記錄上顯示這個人已經離開了俄羅斯,那就算徹底了結。
等於那個留學生“王業”,來莫斯科留學三年多,做了點生意賺了些錢,或許是感覺錢夠花了,於是就退學離開了莫斯科!
這樣一來就完成了一個閉環。
起碼是在明面上和法規上,沒人再把王業和米哈尹爾聯絡在一起了。
因為王業明明就離開了莫斯科,有出入境記錄,而米哈尹爾可一直待在莫斯科沒動……
想解決這個問題,那就要動用一點非常規手段了!
王業想到了兩個辦法,一個是直接讓瓦格納的專業人士或者找安全域性的人來辦。
但這樣一來,等於又擴大了知情人範圍,哪怕這些人不會出賣王業,但總歸不能讓王業徹底放心。
另外一個辦法,就更方便一點了,也更不會留有什麼後患。
就是讓身邊信得過的人,物色一個在莫斯科的中國人,拿著“王業”的護照,直接買機票飛回中國。
只要長得大致和王業別差太多就行了,基本不會出問題的。
就像中國人看老外都長一個樣,老毛子看中國人也都長得差不多的……
至於國內那邊嘛,能在入境時湖弄過去就最好了,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動用關係了。
到時和大使館這邊打個招呼,他們應該就知道該怎麼做的。
以王業幾次往返國內和莫斯科的經歷來看,因為拿的是學生簽證,出入境時工作人員基本都是掃一眼就讓你過去了。
那會還沒有那麼先進,不會對著攝像頭對臉型什麼的,都是靠人工識別。
這個事情,王業考慮再三後,還是交給了阮小竹去辦。
因為阮小竹本來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是自己表姐,利益和自己捆綁在一起,基本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自己混得越好,那阮小竹將來的前途當然也會更光明。
萬一自己“倒臺”了,阮小竹又能有什麼好下場呢……
所以,無論怎麼考慮,阮小竹都會盡力維護王業的利益吧。
…………
事情都安排妥當後,王業就不再管這事,新一屆杜馬剛換屆完畢,那邊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忙呢。
杜馬的大會沒什麼意思,有什麼重要的法規方案之類的東西,基本都會在大會召開之前就會私底下溝通好,能不能透過,在杜馬大會之前就定了下來,開會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
真正有意思的,是各個委員會的會議。
相應的法規以及各種方案,就是在各個委員會上面進行討論透過的。
委員會透過後,才會由相應的委員去牽頭,各個派系去溝通,最後大會上走個流程。
外交委員會那邊會議已經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