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米這邊的負責人都好幾年了,也沒有升任集團副總裁呢。
而宋曉剛今年才大學畢業,雖然是和自己一起進入的小鷹集團,但他前幾年那可都是在“打雜”!
憑什麼他今年就晉升為集團副總裁了,而自己還是原地踏步呢!
難道就因為他曾經和王業同宿舍過兩個月?
可是當初王業事業的起步階段可是靠著自己,沒有自己批發給他電話卡的話,估計也沒有他後面的那些事情了!
辦留學中介,搞通訊公司,自己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就算論功行賞,那自己也是頭號功臣!
雖然這幾年集團也沒有虧待自己,年薪給得也不低,但劉軍覺得還不夠……
,!
…………
一下午,劉軍都在辦公室內胡思亂想,直到工作人員過來敲門,說集團宋副總到了。
劉軍連忙調整心情,努力擠出笑容,快步下樓去迎接宋曉剛。
來到辦公樓下,劉軍就是一愣,因為宋曉剛乘坐的車子上印著瓦格納的標誌。
在克里米,瓦格納的車很常見。
因為瓦格納在這邊有個很大的基地,而且克里米的安保警備工作都承包給了瓦格納集團。
而小鷹集團和瓦格納也是兄弟公司,很久的合作伙伴了,這邊博彩中心、賓館、商場等地方的安保工作,也是交給瓦格納集團的。
按說看到瓦格納集團的車子很正常,但是宋曉剛乘坐著瓦格納的車過來,這事情就有點不正常了……
來不及多想,宋曉剛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劉軍快步迎了上去,哈哈笑道:“曉剛……噢,不,應該叫宋副總!歡迎領導來克里米視察工作!”
宋曉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和劉軍握手。
寒暄兩句後,劉軍就領著宋曉剛往辦公大樓裡走去。
路上,他不經意地問道:“宋總,伱怎麼坐瓦格納的車子過來的啊?你看,本來我應該去機場接你的,當時打電話時沒想到這點,後來再給你打電話你都關機了。這搞得太不好意思了!”
宋曉剛笑道:“沒事,你打電話時我應該是在飛機上,手機就關掉了。剛好我和瓦格納這邊的負責人比較熟悉,下了飛機就打電話讓他派了一輛車送我來這邊了。”
劉軍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笑得有點牽強。
到了辦公室後,宋曉剛站在那裡打量了一番,劉軍的這個辦公室裝修相當的奢華,比自己在彼得堡的辦公室可要闊氣多了。
兩人來到沙發邊坐下,劉軍讓秘書端來兩杯咖啡以及一些水果糕點。
“這次過來到底是什麼公務啊,你電話裡還神神秘秘的?”劉軍笑著問道。
宋曉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神情嚴肅地凝視著劉軍,長嘆了一口氣。
劉軍心裡有點發毛,尬笑道:“怎麼了這是,當了集團領導後學會擺架子了?”
宋曉剛搖搖頭,沉聲說道:
“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也沒有什麼集團領導,咱們兄弟關起門來說說心裡話。
劉哥,我就想問問你,老闆待你不薄吧,你為什麼做那些對不起老闆的事情!”
他沒有說“王業”這個名字,只是用“老闆”來代替,因為劉軍肯定明白他在說什麼。
果然,劉軍聽他這麼一說,身體僵硬在了那裡,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過了好半天,他臉上露出哭一樣的笑容,“曉剛你在說什麼呀,我在這邊表現如何,集團總部應該是知道的。克里米的業務這幾年來一直是高速增長,這其中,就算沒有我的功勞,也應該有苦勞吧!是不是有人告我黑狀了,我告訴你啊……”
宋曉剛失望地看著他。
被他這麼看著,劉軍心裡有點發毛,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小,說不下去了……
一咬牙,劉軍臉色顯得有得猙獰,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行了!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麼錯!”
宋曉剛也挺直了身體,嚴肅地說道:
“既然你還是不知道悔改,那我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劉軍,據調查,你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對公司利益造成了較大的影響。
另外,你還夥同外人,在雅爾塔大肆收購房產,炒作房價,嚴重妨礙了克里米的地產健康發展。
請你告訴我,有沒有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