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們投靠的是羅西亞娜,而羅西亞娜的保皇派還屬於在野黨呢,下一屆選舉還是四年後的事情。
這段時間內,就只能指望著米哈尹爾副議長能夠照顧他們一下了,不然的話,他們日子也是很難過的。
他這次過來,也帶著點“拜碼頭”的意思吧!
王業的態度當然是和藹可親,告訴他並讓他轉告剩下那五十一名議員,大家安心工作就是了,如果有人為難他們,或者說受到了什麼委屈,都可以來找自己,自己會幫他們出頭的!
另外,以後杜馬這邊的工作會越來越繁忙,大家都會有很多事情可做,不會讓他們無事可做的……
,!
…………
剛把自由黨派系的代表送出門,格雷茲洛夫又來了。
看著他陰鬱的臉色,王業也只能暗歎一聲,今天投票時發生的事情,其實對格雷茲洛夫來說,影響也是很大的!
他身為第一派系的黨魁,還是杜馬議長,結果手下那麼多人壓根就不聽他的!
連手下的議員,還是同一派系的議員都控制不住的話,你怎麼管理諾大的杜馬議會呢?
這讓格雷茲洛夫的臉往哪放啊……
今天之後,格雷茲洛夫在杜馬,甚至可以說他在政壇中的威望,必然會下降許多。
因為大家都看清楚了,在希拉維克集團內部,格雷茲洛夫的影響力其實並沒有那麼的大。
甚至克宮方面也會對他的能力產生懷疑,會考慮讓格雷茲洛夫掌管杜馬,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了!
…………
果然,剛坐下,格雷茲洛夫就長嘆一聲,滿臉愁容地對王業說道:
“米沙,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識趣一點,主動提出辭職?
杜馬現在亂成這個樣子,包括我們派系也……
哎,我這個議長還當什麼呀!”
王業擺手笑道:
“可別!
杜馬又不是第一天是這樣,以前不也是如此嘛。
只是今天展現了出來罷了。
你們希拉維克集團內部山頭林立,這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議長您沒必要這麼自責的。
說實話,換了任何一個人來擔任你們派系的黨魁以及這個議長,也阻止不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包括我在內!”
聽王業這麼說,格雷茲洛夫的臉色才變好了一點。
他點了點頭,苦笑道:
“是呀,我們派系本來就是由三個派系合併而來的,大家各有各的利益和私心,大方向上雖然一致,但在碰到非派系核心利益時,那大家的想法就各不相同了。
這一次盧日科夫肯定是下了血本!
所以那些傢伙才會連臉都不要了,公開支援盧日科夫,想必他們是認為反正這次的事情和我們派系也沒什麼關係,只是你和盧日科夫的私人恩怨罷了。
或許有些人還存有故意給你下絆子的心思呢,就是覺得你這兩年風頭太盛了。
我這次也是失察了,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雖然事先我也有所察覺,但總覺得最多也就是有幾名議員會支援盧日科夫而已,不會有多大影響,所以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真沒想到……
哎!這次不光是差點害了你,也讓我丟盡了臉啊!”
能說出這番話,看得出來格雷茲洛夫是很真誠的,算是和王業交心了。
王業看起來也有點感動,語氣誠摯地說道:
“議長你也不容易啊,要維繫著那麼一個龐大的派系勢力,裡面的人又心思各異。
另外還要管理著杜馬的日常工作,這又是非常繁雜忙亂的事情,所以對這事有所忽視也很正常。
我可以很坦誠地告訴您,雖然投票時你們派系的議員大多都支援了盧日科夫,投了反對票。
但我絕對沒有怪你的意思,甚至連你們派系那些投了反對票的議員都不怪。
本來這事就和他們沒關係嘛。
每位議員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場,也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投票而不需要有所顧慮,這才是杜馬應有的嘛。
不過我好奇的是,盧日科夫都已經被抓捕了,他答應給那些議員的好處,還能兌現嗎?
如果牽涉到了金錢交易,那可不行啊,因為這涉及到了違法犯罪!
而且盧日科夫的錢可不乾淨,拿了可是會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