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擺了他一道,讓他出了一點小丑而已,結果他竟然就要把整個莫斯科派系都連根拔起!
既然對方不仁,那也別怪自己不義了!
不過,自己該如何做呢……
擺了擺手,讓助理出去,大辦公室內就剩下他一個人。
從抽屜裡取出一盒雪茄,剪口,點燃,深吸了一口。
被煙霧籠罩的面容忽隱忽現。
盧日科夫平時很少抽菸的,偶爾抽支雪茄罷了,不過在考慮一些重要事情或者遇到了特別棘手的問題時,他都習慣點上一支雪茄。
武力反抗?
這個他還真認真考慮了一下,不過想想自己那個安保公司的可憐巴巴的武器裝備,以及克宮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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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很乾脆地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靠那個安保公司,或許能保護著自己外逃,而且還得是對方沒有真正開始抓捕行動前才行。
可問題是,對方剛開始行動,杜馬那邊還沒有透過對自己的免職呢,自己就要放棄掉所有嗎?
盧日科夫不甘心!
他覺得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還有挽救的餘地。
要是能在杜馬這一關,把聯合工作組對自己的免職申請給否決掉,那一切都將好轉起來。
想到這,盧日科夫立刻撥通了科諾夫的電話。
…………
接到盧日科夫電話的時候,科諾夫也正一個人關在辦公室內抽菸沉思呢。
顯然他也得知了訊息,在思考後面應該怎麼做。
不光是派系的未來,還包括自己的未來……
“老夥計,你應該也接到訊息了吧,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電話裡,盧日科夫說話的語氣比平時更加的客氣了。
科諾夫咧嘴無聲地笑了笑,他大概能猜到盧日科夫打電話來幹嘛。
因為對盧日科夫的免職程式就要走到杜馬這邊來了,明天杜馬大會就要召開了!
他頓了一下,故作糊塗道:“哎,我也是剛接到訊息,還沒想明白呢,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啊!我們派系和米哈伊爾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怎麼就這麼趕盡殺絕呢,這也太過分了吧!對了,你沒有向克宮提出抗議嗎,不能讓他們胡來啊。”
盧日科夫可沒有心情跟他在這兜圈子,這都什麼時候了,科諾夫可以不著急,但自己不能不急啊……
他語氣有點生硬地說道:
“老夥計,現在都火燎眉毛了,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要是我真的被免職了,伱覺得我們派系在杜馬還能立得住腳嗎?
下一次杜馬換屆選舉,沒有莫斯科州這個大選區的票,你覺得還能拿到幾個席位!”
盧日科夫說得也有道理,科諾夫嘆了口氣,也認真了起來。
這個時候,確實不能有什麼私心了,必須齊心協力,把這個難關給度過去。
他考慮一下,才慎重地說道:“我覺得,先要在杜馬狙擊一下,只要能在杜馬這裡把他們給卡住,那個什麼聯合小組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說到底,你畢竟是民選州長,沒有人能直接把你免職的。
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派系在杜馬裡面席位就那麼多,真要是其它幾大派系聯合了起來,我們絕對是無法阻攔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是不是真的聯起手來了!
而且,想要換取別的派系的人對我們的支援,我們能拿出什麼樣的代價!”
這番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也和盧日科夫考慮的差不多。
所以,盧日科夫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個我剛才也分析過了,米哈伊爾和日裡諾夫他們兩個派系肯定是鐵了心要把我幹掉的,所以他們兩個派系的票很難爭取。
那麼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格雷茲洛夫那邊了!
雖然以前我們和格雷茲洛夫他們關係不好,但時過境遷,現在的形勢和以前可不一樣了。
而且,這一次針對我的,可是米哈伊爾。
透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來看,我認為希拉維克集團並沒有達成一致要對付我,也就是說,格雷茲洛夫他們的票還能爭取一下。
當然,這個前提是我們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次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所以,我打算拿出……”
聽完盧日科夫的話,科諾夫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