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亞歷山大嗎?”
盧日科夫又是一聲長嘆,然後苦笑著說道:
“我現在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嘛。
說真的,我和米哈伊爾沒有過什麼接觸,對他的做事風格和為人不太瞭解。
你一直和他在杜馬共事,對他應該瞭解多一些吧。
所以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是按照商量好的那樣,忍痛斷臂,捨棄掉亞歷山大來換取和米哈伊爾的和解?
還是說……”
科諾夫非常乾脆地說道:
“這個真說不好!
米哈伊爾這個人性格也很複雜,讓人琢磨不透。
他有事風格很溫和,像個老好人一樣。
但有事出手又十分狠辣乾脆,甚至不給他的敵人留任何的活路!
你忘了前幾年那個……滅門慘案了嘛!
不過這兩年好像米哈伊爾收斂了許多,也沒有再搞出什麼大動靜。
難道是因為位置太高了,所以也開始愛惜起羽毛來,不想再沾上什麼汙點了?”
說起來,不管是盧日科夫還是科諾夫,他們對王業的瞭解都太少了!
一直以來,王業對待敵人,尤其是他確定為沒有緩和餘地的那種敵人,出手可是絕對毫不留情的。
滅門慘案類似的事情做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盧日科夫他們並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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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莫斯科這邊,王業是很收斂了,但在境外,他做事可就毫無顧忌了!
…………
聽了科諾夫這番話,盧日科夫就更猶豫了。
躊蹴了半天后,他才有點不自信地說道:
“要不……
就先等等,觀望一下形勢發展。
要是他們就到亞歷山大這裡就停手了,或者說再抓也就是一些小魚小蝦的,不會傷到我們派系筋骨那種。
那……就只能犧牲一下亞歷山大了。
不過真要是定罪判刑時,我會找人幫他緩和一下,爭取不讓他被判太久,也不可能讓他坐太久大牢,會把他撈出來的。
當然,為派系做出了犧牲,那我們也不會虧待他……”
科諾夫心中暗歎,盧日科夫老了啊!
要是放在幾年前,別說一個杜馬副議長了,就算克宮想要搞事,那盧日科夫也絕對不會退讓的。
而是會帶領著莫斯科派系的人,堅決對抗到底!
現在呢,對方都沒有露面打聲招呼,直接就把盧日科夫的心腹給抓走了,結果盧日科夫還只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科諾夫自己也一清二楚,不只是盧日科夫老了這麼簡單啊。
更重要的是,莫斯科整個派系,都已經日落西山,老了啊……
…………
“那好吧,我們就再觀望一下,看看米哈伊爾他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還會搞什麼。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科諾夫提醒道。
盧日科夫哈哈一笑,“動我?不至於吧!好歹我也是選民們用選票投出來的,無論是杜馬還是內務部,是管不到我頭上來的……”
不過話說一半,他就停了下來,試探地問科諾夫道:“你們杜馬是沒有權力罷免一名民選州長的是吧?”
因為杜馬一年年積累下來,推出的各種各樣的法規實在是太多了,盧日科夫也不是學法律的,對相關條文更不熟悉。
所以他突然也不太確定,杜馬到底能不能管到他頭上了。
畢竟當初他也覺得杜馬是沒有辦法把州里的官員怎麼樣的,但現實告訴他,想得太簡單了!
王業想要搞他,有的是辦法!
:()重生俄羅斯當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