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的怨恨。’,所以說,我們是普通的登山者,不是愚公移山的大人物,更不是建造珠穆朗瑪峰的非人事物。”
臺下的,已經坐下來的秦幸惠螓首微點,她用白色蕾絲髮箍所束的單馬尾如柳蕩起,大有一副“老師講得好,老師我聽懂了”的好學生姿態。
看在眼裡的賈餘留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咧了咧嘴,量子力學老師似乎很喜愛秦幸惠,竟然不呆在站臺上了,而是徑直來到了第一排,走到秦幸惠的面前講課,都不帶露側身了。
“草,雖然你是我們系花,但也不能這樣霸佔老師的偉大恩寵啊,一個人獨享量子力學老師那竹筍胸懷,那平坦的小腹,靠北,你不會真以為你那平板能比得上老師的身材,單單論屁股,就比你贏得太多了。”
賈餘留惡狠狠地看向仰著頭的秦幸惠,想象了一下後面的挺翹,量子力學老師則看著她歡聲笑語,不再注目他們男生了,而且因為下了講臺,臨近課桌,視角原因,他自然再也看不到那雙優美,曲線無缺的黑絲大長腿了。
一時間竟然有男生恰巧發出嘆氣聲,而賈餘留無聲興嘆地靠在椅子上,抱胸歪頭。
他懷疑秦幸惠是故意如此,畢竟軍訓的時候她就很亮眼了,深討教官們的喜歡,這應該是個心機婊,而他自己那時的才藝表演,可真就是一個笑話,每次集體休息時間,他上去講笑話,都是尷尬得要死,遠不如秦幸惠的唱跳和熱舞,引得眾人鼓掌,甚至有好事者掏出手機拍攝,記錄,髮圈。
秦幸惠是個天生的明星,他賈餘留比不得。
“怎麼了?一臉司馬樣,不知道得要嚇死人。”
趙本善抬起頭來,他是驚醒過來的,被賈餘留給吵醒了,畢竟賈餘留在抖腿,帶動了他這一排,那振動似乎表露出一種好勝的焦慮,這如何不讓他甦醒。
看著賈餘留有些裝逼的姿勢,趙本善不解地繼續問道:“呦,你這是準備舉手問問題了嗎?”
“你才問問題呢?誰會舉手啊,那將是本系所有男人的公敵,除非你成績是咱系裡排名前十,那誰也挑不紕漏,誰也不敢說個不是。”賈餘留頭也不動地輕語著,他與趙本善這般“交頭接耳”慣了,在英語課上就是如此私語,並不會讓對方聽不明白。
“就這麼急找女朋友嗎?演戲很麻煩的,何必勞累自己,考慮這考慮那的。”趙本善聲音倒是有點大,據他所言,他從小讀書朗朗習慣了,所以生活中那是嗓門挺難壓的,自有一股書生的“浩然正氣”在胸。
賈餘留斜睨了揉了揉眼的趙本善一下,隨後動了動嘴:“你才找女朋友呢?我只是在看老師,量子力學老師你不也覺得漂亮嗎?那會你不比我還勤快,熱衷於表現自己……對啊,今天你怎麼會這麼累呢?簡直不像以前那個努力耕耘的老牛了。”
“如實招來,說,你是不是出去幹大事情了?”
趙本善眯起眼,小打哈欠回應賈餘留道:“幹啥,我能幹啥,我寧願去網咖通宵也懶得出校園,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有錢,開房啊?”
賈餘留訕笑:“好好,我不該對你發脾氣,說吧,你昨天咋了?今天怎麼這麼嗜睡,上午也就罷了,下午還這樣。”
“沒啥,謝你關心了,我就是想學習上的事,你知道的,我在備考公務員。”
“哦……那要不講個笑話給你提提神,瞧你萎得,感覺被狐狸精壓床了一般。”
趙本善抹了抹自己的臉,對窮追不捨的賈餘留皺眉道:“我精氣神有這麼不堪嗎?是沉迷女色的樣子?”
“黑眼圈都出來了,就差流鼻血了,你說呢?”賈餘留嘴角上揚。
“屁話多,你笑話呢,笑話小王子,別憋了。”
“好,現在開始,你聽著,我呢,有一個親戚,29歲,女,暫時失業了,沒什麼技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了,很迷茫,這人生,試問怎麼辦?”
“結婚。”
“你別搶答啊。”
“哦,好吧,那你繼續。”
“呵,還繼續啥,原因是什麼呢?是因為結婚就可以要100萬彩禮,這樣就可以先把欠債還了。”
“其次要房產加名,不怕失業了沒地方住,再次要老公工資卡上交,這樣你每個月就有了固定收入。”
“然後是生孩子,母憑子貴,而且這是天生的技術,不用學。”
“最後,等經濟形勢好轉了,就去離婚,熬過離婚冷靜期後,出來還是一個好女孩,夜場小公主。”
賈餘留講完,趙本善露出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