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梅這一番話,可把張曉蘭氣得夠嗆。
“笑什麼笑,我女婿就是戰神,正兒八經的戰部戰神!”張曉蘭斬釘截鐵地說道。
但是,張曉梅壓根就不相信,以張曉蘭的性格,若他的女婿真是戰神,她早就在家族裡炫耀了,還能憋到現在?
十有八九是想來渾水摸魚,找機會摸進去,拍照發朋友圈,好好炫耀炫耀。
她什麼性格,自己難道還不清楚?
從小到大,就會在別人背後使些小手段,要不然,當年她也進不了唐家。
雖說現在遭報應了,但是在張曉梅心裡,還是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自己可是被她陰陽怪氣了二十幾年啊,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也終於是被自己逮到機會報仇來了。
“戰部戰神?來來來,說說看,你女婿的封號是什麼?正好我也認識幾個戰部的退役將士,讓我見識一下,是多厲害的戰神。”張曉梅陰陽怪氣地說道。
封號?
張曉蘭一下子被嗆得無話可說,她可不知道陳擎的封號,在她看來,陳擎坐了三年牢,封號可能早就被戰部給收回去了。
戰部這麼多戰神,自己總不能瞎編一個。
這樣很容易被張曉梅給識破,到時候,更丟臉。
“我女婿的封號,也是隨隨便便可以說的?那是戰部的機密,你懂什麼!”張曉蘭眼神閃躲,有些心虛地說道。
“機密?”張曉梅又是忍不住嘲笑了起來,繼續說道:“我看啊,機密是假,你打腫臉充胖子是真。
如果你女婿是戰神,你至於連個門都進不去?
如果你女婿是戰神,你還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張曉梅太瞭解張曉蘭的性格了,這就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嘴上就是不服輸,就是不願意承認過得比自己差。
陸家雖說比不上京都的四大豪門,但是,在江寧,那也是響噹噹的企業。
反觀張曉蘭現在,唐家二房,在唐家就是個擺設,跟一個替別人打工的,沒什麼兩樣。
就拿混得最好的唐冰妍來說,充其量也就是個公司的總經理,年薪百萬頂天。
連他們陸家一天的流水,都比不上。
“冰妍啊,你也真是的,別怪大姨教訓你,你媽都這樣了,就別讓她出來丟人現眼了。
好歹你也是個公司的總經理,雖說薪水不怎麼樣,但這要是傳了出去,多丟人啊。
不僅丟你們唐家的人,連我們老張家的臉,都被她給丟盡了,你外婆要是知道,指不定會氣成什麼樣。”
張曉梅陰陽怪氣地教訓起唐冰妍來,端著一副長輩的架子,看得張曉蘭火都要噴出來了。
“我們家的事,關你有什麼事?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嗎?
我們唐家就算再不濟,那也是京都豪門唐家的旁系,比你們江寧陸家這些小門小戶要強上百倍千倍!
你算是什麼東西,要嘲笑我們家的人,多了海里去了,排隊都輪不到你!”
張曉蘭大發雷霆,但在張曉梅眼裡,卻是惱羞成怒的表現,當即,張曉梅臉上的得意之色,便更濃了幾分。
這時候,張曉梅旁邊中年男子也是往前跨了一步,狠狠地瞪了張曉梅一眼,旋即看向了唐政國。
“唐政國,你難道連你的女人都管不好嗎?他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可不客氣了!”
中年男子名叫陸廣坤,是張曉梅的丈夫,江寧陸家的董事長,陸家家主的親兒子,下一任陸家家主的繼承人。
要換做以前,陸廣坤在唐政國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還要在他面前卑躬屈膝,請求唐家多關照。
但現在不一樣了,唐家二房已經是日薄西山的狀態,陸廣坤也開始對唐政國頤指氣使了起來。
唐政國一臉憋屈,覺得有些丟人,急忙拉了一把張曉蘭,想要帶她離開,省的再繼續丟人現眼下去。
但張曉蘭卻直接掙開了唐政國的手。
“幹什麼!放開我!難道我說的有錯嗎?我女婿難道不是戰神嗎?唐家一大家子都可以作證,我又沒撒謊!”張曉蘭理直氣壯地說道。
“胡鬧!難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唐政國捶足頓胸地說道,心裡很後悔沒有強硬一點,把張曉蘭摁在家裡。
現在好了,丟人都丟到去江寧了,這要是張曉梅回去,指不定得怎麼說他們一家。
馬上就要到張家老太太的八十大壽了,到時候,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