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梅!你!”
張曉蘭面紅耳赤,臉色當中,透著一股極度尷尬的神色,感到無比的憋屈與鬱悶。
現在的她,真的有種恨不得一把掐死張曉梅的衝動。
而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張家老太太,卻一點都沒有要阻止張曉梅刁難張曉蘭的意思,冷眼旁觀。
“爸,我記得以前來張家的時候,這張家的大姑姑,可是對張家二姑姑俯首帖耳的,怎麼,幾年不見,竟是如此這般刁難?”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慕容筱筱忽然開口,瓊瑤小鼻微微一蹙,似乎感到一絲厭惡。
慕容彪斜了張曉梅和張曉蘭一眼,平靜地說道:“世間大都如此,只有強者,才能獲得他人的尊重。
世俗之間,強者要麼有錢要麼有勢,一旦這兩樣都不沾,那麼,等待你的,就將會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辱。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哪怕是在我們那個層面,不成強者,永遠都只是螻蟻,筱筱,你要記住。
若不想被別人欺負,那麼,你就一定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你是我慕容家未來的希望,我希望你要引以為戒,切勿鬆懈,明白了嗎?”
很顯然,慕容家對慕容筱筱,是寄予了厚望的,此時,慕容彪也是在借張曉梅和張曉蘭這件事,讓慕容筱筱看清楚現實的殘酷。
沒錢沒勢,在這個社會上,只能任人宰割,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慕容筱筱點了點頭,但心裡,對張曉梅這種兩面三刀的行為,還是鄙視得很。
“媽,這是我給您送的翡翠項鍊,另外一份,是冰妍和陳擎給您送的。”
與此同時,張曉蘭在扭扭捏捏的狀態下,誠惶誠恐地把自己的禮物,遞到了老太太的面前。
張曉蘭先是開啟了自己給老太太準備的禮物,五十萬的翡翠項鍊。
這條項鍊在普通人眼裡,算的上是名貴,但在在場這些人的眼中,卻不過如此。
無論是翡翠的成色,還是工藝上,都入不了他們的法眼,更別說是入老太太的眼了。
甚至,這條翡翠項鍊的價值,比很多毫不相干的人送的禮物,還要遜色不少,更遑論是跟張曉梅那條價值好幾百萬的項鍊了。
這要是一比的話,張曉蘭手裡的這條項鍊,簡直就是垃圾。
“不是吧,曉蘭妹妹,我沒有看錯吧,你們家,好歹也是唐家二房的房頭啊,這種東西,配得上你們的身份嗎?
嘖嘖嘖……就這種貨色,我要是戴出去的話,我們家廣坤,都嫌我給他丟人,你堂堂唐家二房的主母,不至於吧?
你這真沒錢,還是說不捨得給咱媽買好的禮物呀,這要是傳了出去,丟的,可不只是你們唐家二房的臉啊,咱們老張家的臉,怕是也掛不住了呀。”
張曉梅直接拿起了張曉蘭送的那條項鍊,隨後又一臉嫌棄地把項鍊丟了回去,就好像拿在手上,會弄髒她的手一樣。
張曉蘭氣得臉紅耳赤,暗暗咬著牙,但卻不敢在老太太面前放肆,只能自己憋著。
“曉蘭妹妹,你要是沒有錢,你可以跟我說啊,咱們一場姐妹,難不成能眼睜睜看著你丟人現眼?
這不能啊,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呀,但說無妨啊,不是說你女婿是戰神嗎,這戰神,應該不至於窮成這樣吧?
還是說,另有隱情?要不然,這也說不過去啊,這壽禮,太寒磣了,出到外面,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親妹妹。”
張曉梅不依不饒地嘲諷道,大有一種要讓張曉蘭徹底下不來臺的架勢。
張曉蘭也因此,在眾人面前出盡了洋相。
她心裡感到無比的憋屈,要是換做以前,她早就反抗了,哪裡輪得到張曉梅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但今時今日,她只能選擇沉默,默默地承受來自張曉梅的嘲弄以及眾人的譏諷目光。
“怎麼?啞巴了嗎?你們京都豪門,就是這樣看不起我們張家的是嗎?”張曉梅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咄咄逼人。
“妹夫,我妹夫呢?怎麼,你一個大男人,就好意思在背後躲著,讓老婆出來扛事是嗎?
你倒是出來說句話啊,別讓大家誤會了你們老唐家呀。”
張曉梅扯著嗓子,朝著唐政國所在的方向喊道,臉上,寫滿了得意之色。
而此時此刻的唐政國,已經是處在極其憤怒的邊緣,要不是為了張曉蘭,他恐怕早就離開了,這種窩囊的場合,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